,也得坐满了时辰。混,也得混的让官家,让太后满意。”
大伙儿面面相觑。
“原来,咱们读书是做给宫中看的。”
“没错。”
“那就……混着吧!”
进了课堂,十余人请罪。
这年头先生毒打学生理所当然,李献冷眼看着这些人渣,“我上课不强迫人听,但不可干扰别人听课,否则……”
咚咚咚!
门外,严大等人顿着木棍子。
“是。”
众人就坐,见黑板上写着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刘从广和韩琦竟然听的聚精会神。
装模作样!
潘承规冷笑,然后开始发呆。
“……我说过数乃万事之基,伱等家境优渥,就算是不想为国为民出力,可偌大的家业,总得自己心中有数吧?”
李献看着刘从广,这兄弟们靠着太后的赏赐,家底丰厚。
“说简单些,一个月厨房采买多少钱,下面报上来的数目看的人头疼。”
刘从广用力点头,韩琦没有这等烦恼,但能联想到,心中越发好奇,不知这位先生有什么法子能简化这个麻烦事。
潘承规一怔,父亲曾教过他理家,说虽然后宅女人会管,但作为一家之主,你必须对家中情况有数。
可那些筹算,那些数目计算让他头痛,哪里会认真学。
“筹算自然不错,可能不能简化?”李献自问自答,他在黑板上一边书写,一边说道:“自然是能的。”
“跟着我念,一一得一……”
乘法口诀而已啊!
潘承规知晓,瘪瘪嘴,想打盹。
“接着是算式。”
李献在黑板上写了些算式。
那陌生的字,让学生们愕然。
“这是……大食数字,简单好记,此后上课就用这个法子。”
李献看着这些神色平静的学生,心中冷笑,转身在黑板上画了个图。
“一月,厨房耗费钱财十贯。二月,厨房耗费钱财十一贯……”
“五年前,厨房耗费钱财一百九十贯,四年前,厨房耗费……”
两个图表在黑板上成型。
李献回身,“我们看到了什么?”
韩琦举手,眼中有异彩闪烁,“先生,本年九月厨房耗费最大,可九月出产最多,物价便宜,按理该是最少。另外,三年前,厨房耗费莫名增加三十余贯,当令人核查。”
这特么就是天才啊!
李献含笑,“继续。”
韩琦说道:“本年九月厨房耗费大,若是家中并无大事,那么,必然厨房有人贪墨钱粮。”
刘从广举手,“先生,往日家中厚重的账簿令人看着昏昏欲睡,可这等图却简单就把一年的耗费记清,且这个图最妙之处乃是一目了然。无需你去查询,看一眼,就知晓这些年,或是这些时日家中耗费大小,可有突兀之处。若家中用此图来管辖,谁能贪腐?”
韩琦本想藏拙,可见刘从广都能指出其中的妙处,便生出了好胜心,“这只是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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