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把此法用在三司,用在枢密院,用在朝中……遇到事何须去追问官吏,何须去穷搜账簿?只需一张纸,便可一目了然。”
他抬头,自信的道:“若是要劝谏帝王节省,无需长篇大论,只需制了一张这等图,把历年来的耗费画上去,那一根根超出的线条,便是无数御史!便是无数呐喊!”
韩琦行礼,“先生的学识绝妙,学生愿苦读。”
李献微笑道:“这只是我这门学问的皮毛而已。”
“这只是皮毛?”韩琦眼中多了亮光,这意外之喜,令他激动不已。
“自然只是皮毛。”李献想到了前世自己苦读的岁月,不禁唏嘘。
他收敛心神,说道:“我这门学问,有数理化,有天文地理,有放眼世界的思想一课,从天到地,无所不包。”
第一日算是以闹剧开场,正剧结束。
第二日,李献开始教授算数。
一个个精妙的算式公式,一个个融入日常用处的算数应用,令学生们听的兴趣盎然。
看着孩子们的变化,家长也有些震惊,于是纷纷打探。
“这等学问,怎地像是听过。”潘惟熙蹙眉,潘美是大宋名将,到了第二代,却希望他们弃武从文。所以潘惟熙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好像是先秦百家?”幕僚也算是饱学之士,但依旧挠头。
赵普乃是饱学之士,家中传承有序,一番查找,却也找不到这等学问的来历。
“总觉着有些痕迹熟悉!”
这种感觉很难受。
宫中,太后也在听取皇城司的禀告。
“臣令人去询问了些饱学之士,都说这等学问看似陌生,可却令人想到了些多年前之事,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会是什么?”太后也颇为纳闷。
孙奭拿着记录叹道:“老夫怎地觉着,这门学问和我儒学是背道而驰呢?”
一个弟子点头,“这是……下贱的学问。”
孙奭蹙眉,“这是实用之学。”
儒学更多是形而上,虚无缥缈的学问。
一个高高在上扮神仙,一个弯腰在下,认真做事。
背道而驰。
在座的弟子们抬头,眼中有厉色闪过。
翌日,学生们精神抖擞的到了国子监,却发现先生带着人在广场上等候。
每个大汉手中依旧是大棍子。
“先生这是……”
李献说道:“有人说,读书就是读书,做学问即可。可我这门学问却要求不但要苦读,还得要强身健体。出外,上马可为将,下马可治理地方。”
“骑马吗?咱们都会!”有人说道。
“我还会在青楼骑……”
咻!
有暗器从李献手中飞来,啪的一声,众人回头看去,潘承规脸上多了个红印子。
“我说话,安静!”
李献拍拍手,“今日便是开始,来,跑起来!王贺!”
“在!”
“谁掉队了,打!”
“是!”
“跑起来!”
一群人渣被逼着开始绕圈跑,国子监的师生好奇不已,纷纷出来观看。
当看到人渣们掉队被大棍子抽打时,不禁愕然,继而脊背发寒。
“这是教学生?怎地让人联想到了暴秦呢?”
先秦时的读书人可不只是会读书,那时候环境恶劣,你还得会杀人技。
一场跑操下来,纨绔们躺在地上哀嚎。
潘承规想死,喘息道:“先生,你这门学问可有名字?我这里倒是想了个,叫做自戳之学……”
“自然是有的。”李献颔首。
“敢问先生,这门学问叫做什么?”韩琦也躺在地上,却很是好奇。
“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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