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噗——唔”
成股的血液汇聚成细小的涓流,从我口中鼻中流出,梦野久作的诅咒痕迹在我身上大面积蔓延开来,同时带着深入骨髓的疼痛,这种精确定位到自己领域中的人再对其施加幻术的方法真是要命。
关键是人数实在太多啦,好难受,啊啊啊,我的头好痛,这种痛与子弹射进脑袋里脑浆迸飞的疼痛不同,它在不断挑衅着我的阈值,仿佛要撕裂我整个灵魂。
不行,我要坚持住,起码在兄长拿到诅咒人偶之前,我不能关闭异能。
我握紧右手,恶魔的印记在缓缓发烫,我尝试着用这股力量来舒缓自己的大脑,以致协助我的异能。
虽然可以是可以,但是还是好痛啊,呜呜呜。
我觉得我现在的模样跟大街上那些中了脑髓地狱的人没差了,蓬头垢面,不停地有血液从我面部的各个器官流出,虽然又会很快流回去,但不断充血的双眼以及全身每一处都无比绷紧的肌肉,又在诉说着我即将到达疼痛阈值的极限。
呜——好难受,这真的是莉莉酱过的最糟糕的一个生日,没有之一!
我的视线要模糊了,原来不死者也会有某种极限嘛,我在心中默默感叹。
然而就在我觉得自己即将撑不住的时候,比脑部的疼痛更加难耐的灼烧感从我的右手传来,我看着手背上不断发光并逐渐显现出来的印记,心中有股预感——
果然,下一刻在我瞪大的鸢色双眼中,空间壁垒被一双大手撕裂,有人踏空朝着我的方向而来。
“修莉——”
最先喊出声的是——啊,是费佳。
我感觉自己被抱住了,这是个很熟悉的怀抱,虽然并不温暖,但却又如此地令人眷恋。
我的脸蹭到了费佳的白毡帽边缘以及他垂落下来的头发上,是薄荷洗发水的味道,这是在费佳搬去我家后,我特地给他买的。
一切都好熟悉,熟悉地我是如此想哭。
“呜呜,哇啊——费佳——”我抱着他,将鼻涕和眼泪全蹭在他身上。
费奥多尔双手轻轻颤抖地拥抱着他怀中的女孩,当他以为会失去她的那一刻,只差一点,老鼠就又要陷入狂癫了。
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住的救赎之木,怎么能容许轻易丢失。
“没事了,没事了修莉,我在这里。”
费奥多尔双手收拢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孩,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而此刻在一旁凌空的罗尼(恶魔微笑):你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我拍下来了,回去就拿给菲勒看。
“你怎么就能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呢?”罗尼无奈地叹了口气,并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小丫头的脑袋。
“幸亏我给你安了个记号,不然你这丢到平行世界怎么搞哦”。
直到罗尼开口说话,我才想起来他也在这来着。
以及,我注意到当罗尼的手摸向我的头顶时,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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