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么近便罢了,还从未碰过男子心口。
隔着薄薄的衣料,那莽汉身体的阵阵热意传来,跟烧一般烫得她手心发红,想挣却挣不开。
她手心底下是他胸口结实的肌理,还有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一下两下,将她的脑子震得一片空白。
那夜的后来,那莽汉走了,她的心却踏实了。
怎么走的,方卿云记不清了,许是那夜夜色太浓太好,迷了她的心智。
她只记得那莽汉最后,几乎贴着她的耳边说:“吾甚悦小姐,不知小姐可悦吾?”
她忘了她有未回答,等回过神来,她已到了卧房外,而那莽汉已消失在了眼前。
日子又回归正常。
那莽汉还如以前那般替她打家什,每日都到,一日不落。
方卿云的眼神总有意无意追着他去,却在他看来时别开,装作看向别处。
有一日,金喜过来与她说:“小姐,那石先生打了许多别的家什,我瞧着不对,是您交代的么?”
她去一瞧,果然是多打了许多家什,却并非是她交代的。
于是方卿云坐上马车去他的匠铺,见他还是光着膀子在打铁。
她下了马车,忍着羞意,侧着身子不敢看,去问他,那些家具是不是打错了?
石程见她来,停下手上功夫,擦了把汗,知她礼教甚严,又披了件外衫挡住赤裸的胸膛,才道:
“不曾打错,小姐需嫁妆,我需聘礼,便一起打了。算算时日,再有两个月就差不多了,到时我请媒人登门提亲,还望小姐勿惊。”
方卿云错愕:“什么?”
这一次,方卿云晕晕乎乎地走了,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甜蜜,又愁肠百转。
思来想去之下,她写了一封信,派人带去京城。
自那日起,她没有再见他,她的身份,她不想害他。
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那莽汉期间来找过她两趟,皆被她冷若冰霜的态度给逼走了。
最后一次,那莽汉笑了笑:“原小姐无意于我,既如此,便不再相扰。”
她心口疼痛难忍,才知真的心疼是这般滋味,非药石能治。
可她却不敢开口相留,只泪眼朦胧地看着人远去,再也不来。
家什都打完了,没有再需要打的了,日子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她当她的方先生,那莽汉当他的打铁汉。
有一日,金喜回来说,路过那莽汉的铺子,却见挂了红布红帘,喜庆不已。
一问,那莽汉似要娶亲了,连日子都定好了。
方卿云心口痛得很,这回却不曾哭,而是强忍笑着说:“相识一场,那日封个红封,庆他新婚美满好了。”也算全了礼数。
离莽汉娶亲前第三日,京城回信了。
信里,她的知己莲妹妹说她信里的词儿瞧着厉害,看不大懂,不过寻小吉子看了看,知晓她的烦忧事。
莲妹妹信里祝福她,让她不要顾虑,万岁爷发过话了,婚
请收藏:https://m.aishu6.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