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抢婚!”
聂青桑指着自己鼻子,每多说一个字,那双猫儿眼就难以置信的瞪大几分。
身上那件红色的衣裳虚虚掩着,鲜艳的红色将他那张清冷寡欲的脸衬得越发莹白如玉。
头上的发簪不知摔到哪里去了,他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额头上紧紧缠着的纱布一片血红。
床尾穿着红嫁衣的新嫁娘正在抹眼泪,哭哭啼啼的声音听得他脑仁突突的蹦!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抢婚”了,但是他这路上肯定遭遇了什么,不止撞破了头,还碰坏了腰,这喘气声稍大一点,尾巴骨那里就疼的头皮发麻。
“真是日了鬼了!”
聂青桑一手捂头,一手扶腰,瘸腿泥鳅一样咬牙往外挪。
他明明今日清早下山去给他那为老不尊的师傅打酒,怎么可能一眨眼就跑到这里来了,定是有人要害我!
眼看当事人要跑,新娘子的老父亲,哐当一下跪倒在聂青桑面前。
这利落劲,跟拜财神似的。
只是这态度却没拜神那么虔诚,“国师,你坏我女儿婚事,毁她名节,你若就此离开,老夫就算吊死在王宫前,也要向国君讨个说法!”
面对父爱如山悍不畏死的老父亲,阴谋论的聂青桑震惊了。
他先是拍拍耳朵,发现全然正常,后又忐忑问,“这国师……是哪位?”
新娘子惊。
老父亲更惊。
“这昭国国师当然只有教导国君继位的您这一位。”
晴天霹雳当空而下,劈的聂青桑外焦里嫩:
我终于屈服在荣华富贵下,成功踏上晋献妖姬与君王的国师之路了吗?
自己的终极梦想,竟然实现了。
这一定是做梦。
聂青桑笑出了鹅叫,“哈哈,这梦当真妙!”
聂青桑捂住因为大笑扯痛的伤口,呲牙咧嘴里,他第一反应是摸摸脸。
好确定自己是顶着他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俊脸,来经历这场美梦的。
摸着自己那张熟悉的面皮,聂青偷偷瞧了瞧那个哭的可怜的新嫁娘。
仔细看看也不是那么丑。
若是把花了的胭脂擦擦,再换上件素淡的裙子,细细想来那眉目间,应该是跟自己师姐有几分相似的。
说起他那师姐,那可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人美心善,还做的一手好饭,最重要的是人温柔,那轻声细语间唤自己一声“青桑”,便觉得骨头都酥了。
师姐归家前,他还给她夸下海口,以后必定带着个漂亮媳妇去南夷看她。
师姐笑若出岫轻云,“榆钱儿,你若不来,便是小狗。”
聂青桑揉揉泛红的眼眶,他有些想他师姐了。
不过这些许小情绪,很快就被他丢到脑后。
这回可好了,他可以直接带着媳妇去南夷见师姐了。
“你想嫁我吗?”
聂青桑整理了衣衫,站在那里对着新娘笑,他五官雅致,一双眉毛匀长,本是张比雪谷清泉还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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