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我现在求你别离开我,别去见别的男人,你会答应吗?”
“如果你没做这么多事的话。”
“可这么多事我已经做了,还有更多不得不去做的事,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我再说什么好话让你留下来,你都不会答应了吧?”
涂轻语默不作声的别开脸。
白莫寒只看这表情,已经了解一切,勾唇笑了笑,“你乖乖留下来,等事情了结后我带你见一诺姐,只要你肯爱我,只爱我一个,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除了我离开你,或者你离开我。”
他俯下身,搂着涂轻语,在他肩膀上轻蹭。
“姐,你昨晚让我好心疼,快哄哄我……”
男人弯眼弯弯,便一副乖巧神情。
涂轻语从前总会被这样的白莫寒迷惑,觉得可怜又可疼,总想着去*溺包容,如今,更多是觉得气愤。
这样的示弱有几分真实?她都不敢去想。
千人千面,白莫寒很好的范本,前一秒可以狠辣绝情的伤人,下一秒就能笑对她说谎。
她从前只以为白莫寒对别人那样,现在突然发现自己也早在不知道的时候,被划进了别人的范围中,心里真是千般滋味。
“你在付温晴面前也是这样?”涂轻语突然问了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这个。
白莫寒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下来,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涂轻语,“姐,我说过,我只在你面前这样。”
涂轻语没有说话。
“我在你眼里的形象都已经跌落成这样了?就因为许初河几句话?”白莫寒惨淡的笑了笑。
涂轻语有一瞬惊讶。
“不用怀疑我为什么知道是许初河多嘴,我没你想的那么笨。”白莫寒道。
除了许初河,他想不到还有谁会和涂轻语说古砌死了的事。
“是,你多聪明。”涂轻语有些自嘲的笑笑,“和你比我简直笨死了……”
“姐,你别这样……”白莫寒低头封住她的唇,不想这张嘴里再吐出更多让他伤心的话。
既然嘴巴沟通不来,那就用身体沟通一下。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涂轻语的嘴唇,鼻腔里的气软软的喷在她的面颊上,羽毛一样撩拨着,抚慰着。
同时,手也没闲着,探入涂轻语衣服里,细细抚摸那柔软光滑的线条,一寸一寸,绵缓向下。
霞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白莫寒的肩膀上,一片片的,在白色衬衫上反着光,照得那张脸越发英俊。
涂轻语被撩拨着,挑逗着,身体却无论如何都热不起来。
冷,来自心底的冷意。
白莫寒衬衫掖进西裤里,腰细细的一扎,两条腿又长又直。
反观自己,很快就衣衫不整,被剥光了压在书桌上。
涂轻语把脸偏向一边,盯着窗台上的盆栽。
第一次觉得这种事也挺没意思的,没有了尴尬,没有了害羞,也没了心动。
这种气氛下白莫寒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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