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尚不清楚,若是莽撞的当街得罪了那钱县令,说不准不仅救不了大娘,还得搭上你我,所以,你也莫内疚,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如今情形对我们最为有利,我们正好可趁机弄清这凤阳县到底怎么回事再做打算不迟。”
韦无冕听了这话眼神顿时亮了,“清清,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呀,先回去换身衣裳再说,”宋真清知韦无冕心性单纯,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遂上前扯了韦无冕朝外去,“走吧,赶紧回去换身衣裳,回头再给我说说这钱县令。”
听韦无冕的意思,他是认得这凤阳县县令的,至少听说过此人。
“嗐,你说钱庸啊,”韦无冕边走边应道,“他啊,我听少宸说起过,此人呐……”
金不换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眼神变了变,转而朝妇人望去。
心病还需心药医,不过是骗小道姑的,呵……
宝月岛一行,自姜木子嘴中得知世上还有一种药叫“枉人泪”时,他便隐约觉得,韦无冕的癔症并不简单,他若是猜的不错,韦无冕是被人下了毒,且与这“枉人泪”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枉人泪”,变傀儡,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客栈外的后墙河边,有个身影一直在徘徊。
他脖间的汗巾垂在胸前,粗黑的指头紧紧捻着,向前两步又退回来,就在他犹豫不决的当口,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形,那人仅用一只手便捏住了他的后颈。
“你是谁?在这做什么?”
脑袋被身后人掐着动弹不得,张大脸憋的通红,而面前问他话的黑衣男人正把玩着一把匕首,此刻,张大脑中一片死寂,抖着手脚说不出话。
“放了他,”黑衣男人吩咐了一声,张大后脑一空,登时瘫倒在地。
“嘻嘻,哥哥,恁大男人,怎的这般胆小,一点不好玩,”黑衣男人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影子,拍着手掌嘿嘿笑的见牙不见眼。
黑衣男人面色冷峭,嘴角微翘了翘,算是作为回答,他瞟了眼地上的张大,又问道:“你在这探头探脑做什么?”
“我……我不做什么,路过,”张大似觉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借口,忙解释道:“对,路过,我是过路的……”
“当真?”
黑衣男人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手中利刃便“咻”的一下直直射向张大,匕首划过耳畔,鬓发落了一地,张大白眼一翻,险些晕倒。
“我说,我说。”
张大顿知眼前男人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他若是再胡说,下次掉在地上的可就不止头发了。
遂再不敢隐瞒,对黑衣男人一五一十说出了来意,“我是来寻人的。”
“寻谁?”
“是,是……方才从街上回来的一位姑娘,”张大回道。
“一位姑娘?哪位姑娘?”黑衣男人从张大身边捡起匕首,一双利眼死死盯着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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