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轨之人所得,那势必造成天下大乱,爹爹后来也知道错了,所以做人祭,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笑笑听到姜木子说起姜城,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安云郡主,遂皱了皱眉头问道:“差一点酿成大祸?这话是你爷爷亲口所说?”
安云郡主手中的“枉人泪”突然失去踪迹,是不是被姜城抑或姜岛主拿走了?
还有安云郡主之死与姜家的人是否有关联?
笑笑觉得姜家这个小孙女身上藏着许多秘密,或许能从这她这里解开安云郡主之死的真相。
“是,爷爷多次想毁了它,却深知即便毁了,也躲不过有心人的探究,毕竟它曾经被人所知过。”
姜木子看了一眼手中举着的玉瓶,很是黯然,“正如你所说,从爹爹离开宝月岛那时起,注定了会有今日的大祸,即便不是剑南王,还会有其他人。”
笑笑想起安云郡主之死,有些疑虑的瞥了一眼韦无冕。
世人皆知安云郡主死的突然,却无人知晓安云郡主之死的真相,也许韦无冕记得,但他却选择忘记。
笑笑又想起周少宸的嘱咐,遂拢起了袖子,笑了笑,“那你毁了吧。”
阿笨吃惊的望着笑笑,“你……”
笑笑回以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阿笨接下来要说的话。
姜木子对这话也有些惊诧,她以为笑笑来宝月岛,又杀了那么多人,是不会轻易放弃近在眼前的“枉人泪”的。
然笑笑却只是耸了耸肩膀,颇不以为然,“我都说了我是安插在剑南王府的探子,剑南王想要这东西,我们世子可不稀罕。”
笑笑不是不想要“枉人泪”,而是她思虑再三,觉得用“枉人泪”换韦无冕与世子产生隔阂,有些得不偿失罢了。
如果非要拿到“枉人泪”,以她的能耐也不是不可,只或许会伤害到姜木子。
且看姜木子决绝的模样,只要她前一刻将“枉人泪”拿到手,下一刻,也许姜木子便会自尽追随姜岛主与姜城而去。
如此便会让韦无冕误会她与世子的居心。
况且这个姜家唯一的后人,也让她生了些许的恻隐之心。
姜木子见笑笑模样不似作伪,敛了眼中满溢的泪花,终究最后一狠心,将玉瓶高高举起,“啪”的一声,玉瓶落地,随之一股青烟飘起,隐秘而又让人觊觎的无上之毒终于烟消云散在众人眼前。
这一刻,姜木子似乎解脱,又似没了寄托,她惶惶后退了两步,眼中泪花顺着面颊滴落在地,她什么都没了。
身旁忽然有人扶了她一把,那人手心微温,似给了她力量。
“木子,你没事吧?”是宋真清,她面露关切。
“清清,”姜木子鼻子一酸,将头埋在了宋真清颈间。
宋真清拍着姜木子的后背,十分怜惜,“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亲眼目睹身边的亲人一个个死去,甚至不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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