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陵,阿笨带着不会功夫的笑笑,谁胜谁败犹未可知。”
孙力想了想,点点头,“娘子说的有理。”
“至于王爷要找的那“枉人泪”我本就听说过一二,只要我们找到“枉人泪”的所藏之地,没了他毒龙,以我百变娘子的手段,也不过是手到擒来,他刚刚又去了船上,想必是去拷问木崖,这两日我们尽管盯紧了他就是。”
孙力对百变娘子的安排并无异议,但是,他忽然想起韦无冕一行人,还是道:“韦家那位少爷是不是……?”
他只手在脖间一划,面上凶相毕露。
“他?”百变娘子沉吟了下,眼中闪过一抹阴毒,“杀了也好,到时就对王爷说是毒龙弄死的。”
孙力满意点头,“我早就看那几个小子不顺眼了。”
孙力天生神力,年轻时曾在镖局做镖师,走南闯北时积攒了不少坏习气,后来学人赌钱,在一次与对家争吵中,将对家活活摔死,这对家却是官家公子,孙力因此入了大牢,后来又被判了斩刑。
也算他命不该绝,就在他被行刑的前两日,他被囚的府衙大牢突发火灾,他因此趁乱杀了狱卒逃了出去。
后来官府发了通缉榜文,孙力在东躲西藏之下不得已上山做了土匪。
既然做了土匪,孙力自然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直到匪窝被官府剿灭,他手上的血腥已不知沾染了多少。
也因为此番过往,他对出身官家的公子哥是深恶痛绝,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韦无冕一锤定音,眼见着面前烤的通红的红薯咽了口唾沫,随后捡起了一只红薯,吹了两下便狼吞虎咽起来。
“笑笑说了那人是孙力吗?”宋真清一心两用的扒拉着地上的烤红薯,狐疑的问韦无冕。
“笑笑只说那人身高六尺,声如铜钟,天生神力,面貌阴狠,清清你不是让我多想一想笑笑话里的意思嘛,我猜着她说的那人就是孙力,”韦无冕似被烫了嘴,哈着气回道。
宋真清想了想孙力的样貌,若有所悟,“你这么说,倒是与他十分契合,只是……”
她忽而蹙眉,颇为苦恼,“笑笑说这些与你听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以为……”
以为你傻,压根听不出她说的是谁吧。
宋真清暗自思忖。
“以为什么?”韦无冕被红薯烫了嘴,猛吸了口气,抽空问道。
“以为我们都傻,只当做故事听了,”金不换将吃完的红薯皮扔在火堆里,在一片“吱吱啦啦”声中接了话茬,“笑笑那是个长着七窍玲珑心的,她每一句话都要掰开了揉碎了,你才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笑笑不是那样的人,”与笑笑相处了几日,韦无冕只觉笑笑音容亲切,仿若在什么地方听过一般,因而他并不认可金不换的话,但一时又拿不出理由来反驳金不换。
宋真清一时琢磨不透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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