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季朗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非要认为我喜欢他,我干什么他都觉得是我爱他的表现,我只想发说说问大家:心累是怎样一种体验。
他总说我对赖文乐说我喜欢季朗时那不是普通的喜欢。
他还觉得我注意他很久了。
季朗觉得的事情太多了,总之,他大概真的是个很自以为是的人,讲话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嘛。
而且我觉得他根本就是弄反了,明明是他最开始在走廊里挡我的道,我才注意到他的,所以,是他开的头。
晚自习学到教学楼马上要锁门的时候我出来了,正好遇到勤奋好学的季朗也要锁门回去。
很默契的相视一笑,互相没有讲话却一起往回走。
进了小区之后季朗忍不住了,“白天的时候,赖文乐说你以前经常说我坏话?”
“就说过一次,也不算坏话。”我说。
季朗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到底咋回事?你为啥觉得我坏?”
“他不是说了吗?你上厕所的时候站我旁边,尿我新买的白鞋上了。”我确实因为这个惦记他好久。
“怎么可能!我能尿好远的,不可能的事儿,”季朗的俊眉一下挑的老高,他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压着我往前走,“给哥说实话,是不是你给我打招呼然后我没听见,你就怀恨在心了?”
“不是。”真不是,明明是你给我打招呼我没理过你。
季朗倒打一耙的本事着实惊呆我。
“给哥说说嘛,别害羞。”季朗往我脖子里吹热气。
“你走开。”我推他,这天都要热死人了,季朗怎么还能这么厚脸皮啊,都不嫌两个人挨着会很黏吗,服死他了。
季朗不听,比狗子还粘人,他把自己的脑袋歪在我头上,仗着长得高欺负人,“怎么办啊郝宇,我觉得我好喜欢你啊。”
他蹭来蹭去。
“……”什么意思,难道他是给我在表白吗?
季朗:“郝宇啊,我觉得你好可爱啊,你怎么那么棒。”
“……”他真的表白吗?
不是吧,怎么这么莫名其妙的。
“要是和你在一起不总丢内裤的话,生活就完美了。”季朗仰天长叹。
什么乱七八糟的,差点又信了他的邪。
用力推开他我大步往前走去。
我说的没错吧,其实季朗就是个混蛋,每隔几天看我开始心如止水的时候,这家伙就开始撩我几句,不痛不痒不冷不热的,却挠的我心痒痒的再次泛起涟漪。
可我不会对他说什么的。
真的。
我喜欢伪装,喜欢一个人幻想很多东西,我不像季朗那样天生乐观,他看起来似乎从不在乎任何别人的目光,想做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从来不考虑后果。
可这么多年,我习惯独守秘密了。
出自家庭的问题也好,个人性格问题也好,假如有人不能对我敞开心扉的话,我大概会孤独终老也不会轻易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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