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最毒妇人心,皇帝忽然病重,说不定也和皇后有关。
……
连着几天,各种议论声非但没有消停,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其中一些议论也难免传到了三皇子慕祐景耳中,让他寝食难安,让他恼羞成怒。
云腾酒楼二楼的一间雅座里,慕祐易一进门,就忍不住向着江德深大发雷霆,沉声斥道:“外祖父,这事办得实在太不漂亮了!”
雅座里只有江德深一人,他的面色也不太好看,但还是恭敬地给慕祐景行了礼,“殿下,坐下说话吧。”他起身请慕祐景坐下。
慕祐景一撩衣袍,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江德深亲自给慕祐景斟了酒。
“哎!这次的事,效果和预想的差太远了。”江德深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捋了捋下巴的山羊胡,“谁又能知道那天岑隐竟然正和端木绯在一起呢!”当天承恩公府带了王神医进宫去养心殿,以岑隐争权夺利的性子,照理说,他应该会留在养心殿才是啊!
按他们原来的计划,湖边四下都没有外人,端木绯百口莫辩,会成为谋害江宁妃的凶嫌。
三皇子作为江宁妃之子,那就是受害者。
端木绯有岑隐为靠山,多半会被岑隐强行保下,定不了她死罪,但是岑隐保得下端木绯,却堵不住悠悠众口,外人都会认定江宁妃之死乃端木绯所为,是岑隐非要袒护端木绯,自然也不会再有人怀疑江宁妃的死因“别有隐情”。
而且,还能借着这件事给端木家和大皇子抹黑,让他们吃上一个暗亏,甚至,要是运气好,三皇子还能在岑隐保下端木绯的时候交换到一些好处。
然而,千算万算,不如天算啊。
岑隐来得那么快!而端木绯更是奸诈的没有靠近湖边!
一切都乱了套了!
慕祐景有些烦躁地拿起酒杯,仰首把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眸子里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芒,含糊地喃喃道:“不对了,全都不对了……”
本来,他可以借着这件事认在皇后膝下,皇后可以得她想要的贤名,而他也能得到外界的同情,一石二鸟。
尤其他因为之前北境的事名声有瑕,后来又被父皇罚了禁足,他需要利用这件事来表现他的纯孝,然后顺理成章地从禁足中出来。
可是现在呢?!
他的名声非但没有改善,反而是雪上加霜。
想着外头那些闲言碎语,慕祐景脸色铁青,重重地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面上。
“殿下,成大事者不拘不节。”江德深又给慕祐景添了酒,好声好气地宽慰道,“即便现在被人在背后谈论几声又怎么样?!”
事已至此,江德深也只能往好的方面安慰慕祐景。
“殿下,您仔细想想,皇上他还不是背着逼宫篡位的恶名,但是皇上就是皇上,怎么也不会因此让他退位的!只要来日殿下登上
请收藏:https://m.aishu6.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