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老道,脸色焦急,冷汗簌簌。
一双老眼,远远地就瞧见了那宛若战神般的大汉,以及,他手里染血的大剑。
果然是单巴禅!
老者几乎吓的魂飞魄散,一着急,竟生生从步辇上摔了下来!
“哎呦!我的这把老骨头!”
“教主!”
那伙黑衣人见状,匆匆为了上去,七手八脚地将那老道扶了起来。
“闪开!”
黑袍老道顾不得身上的疼,踩着脚下触目惊心的尸体,跌跌撞撞地向单巴禅跑去。
‘扑通’一声,老道当即下跪!
“东冥教主东南鹤,拜见沧源神教大司命!”
闻言,老道身后的那群黑衣人几乎都惊呆了!
什么?
他们埋伏的人,不是慕容芊音,而是沧源神教中那可怕的战神,审判司大司命吗?!
完了!
一瞬间,众人个个面如死灰,纷纷丢下武器,随着他们的师傅拜倒不起。
血红色的大剑,被一双粗粝的大手摁着倒插在地上,单巴禅睥睨着匍匐在脚下瑟瑟发抖的黑袍老道,嘶哑地问了一句。
“东南鹤,你好大的胆子,是想犯上作乱吗?”
闻言,东南鹤吓的浑身发软,就连跪着,都快要跪不住了。
“大司命,这是误会,误会啊!”
单巴禅饶有兴趣地问:“我倒想知道,是怎样的误会,让你有勇气对我沧源神教的人,刀兵相向。”
质问之下,东南鹤冷汗直流,声音颤抖地编起了谎话。
“大司命有所不知,不久,我教曾剿灭了一伙山贼,但仍有数十人流窜在外,扬言要报复我教,因此,我才命人埋伏在此,实是为了御敌,而非故意冒犯贵教啊!”
“是吗。”单巴禅摸了摸胡茬唏嘘的下巴,调侃道:“方才,你的人曾问我慕容芊音的下落,她可是沧源神教的人,如此看来,你们倒也不算故意冒犯,你们找对人了。”
东南鹤抖如筛糠,惨兮兮地连胜道,“大司命言重了,大司命言重了啊,我等就要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与沧源神教为敌啊!”
“够了。”
单巴禅兴致阑珊,对身后手下人道:“带走。”
“啊!”东南鹤惊骇不已,颤颤巍巍地问,“敢问大司命,要将我带往何处去啊?”
“金陵山。”单巴禅笑着对他说,“恭喜你了,东教主,我们神尊要见你。”
“神、神尊……”
东南鹤嘴唇颤抖着念出这个令他心惊胆寒的名讳,就像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软绵绵地瘫倒了下去,脸色灰白,任由两名审判司的人拖走。
将这一切都瞧在眼里,慕容九清心满意足。
然后,先一步启程回了金陵。
没人看到,山坳另一边的黑暗中,藏着两个人。
一位,是白须飘飘,目光阴鹫的沧桑老者,腰间挂着一颗青铜葫芦,格外惹眼。
另一位,生的巨胖,一双绿豆眼,眸色阴沉。
正是羲和教的大长老与二长老。
“这下可棘手了。”庞虎语气有些恼火,“没等到慕容芊音,反倒把单巴禅给招来了,真是见鬼!”
大长老墨怀仁面色凝重,一声沉叹:“我们都被那女人算计了,看来,一定是她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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