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接着,那些‘亲卫队’的弟子们纷纷围了上来,热情如火。
“首席,外面不似西国这样暖,这围巾您带上吧!”
“这件衣服,是我亲手为首席缝的!”
“首席首席,这把剑您带着防身!”
这些人的热情,实在是令慕容九清无法消受。
“多谢诸位好意,我心领了,告辞!”
说完,她匆匆忙地上了马车,责令车夫快走。
“驾!”
车夫扬起马鞭,马车飞快地驶离了桃山,她才松了口气。
桃山里,二长老和三长老在下棋,鸟语花香,雅致的很。
庞虎笑眯眯地落下一子,道:“三长老可觉得蹊跷?”
东郭元朗面无表情,问道:“何事蹊跷?”
“这慕容九清是太虚宫的人,按理,墨怀仁那老东西,应该出来送送他的好门生。”
“他病了。”东郭元朗也落下一子。
“这正是蹊跷之处。”
庞虎把玩着手中的一枚棋子,别有深意道:“宫中弟子荣登首席之位,那老东西理应得意才是,可非但看不出他有丝毫欣喜,反而却大病了一场,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唐文,也人间蒸发了,而唐文,与慕容九清似有积怨。”
东郭元朗沉吟片刻,眼神多了几分狐疑:“你的意思是……”
“我可什么都没说。”庞虎皮笑肉不笑道,“这个中缘由,恐怕,只有他墨怀仁自己心知肚明了。”
东郭元朗冷哼了一声道:“失了唐文,墨怀仁等于断了一臂,慕容九清跟那老东西也不亲,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言之有理。”庞虎笑的眯起了眼睛,“这盘棋下到现在,才总算有了点意思。”
说完,二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往那处最高的楼阁看去。
那是墨怀仁的楼阁。
此刻,大长老墨怀坐一片晦暗之中,披头散发,状若疯癫。
他紧紧地抱着一个青铜葫芦,缓缓贴在苍老的脸上。
“文儿……”
悲戚地唤了一声,不禁老泪纵横。
这时,两名红衣神官悄然而来,恭敬施礼。
“师傅,我们找遍了南山林子,始终未见唐师兄的踪影,差人下山打听,也是音讯全无。”
良久,墨怀仁才嘶哑道:“罢了,不必再找。”
“可是师傅……”
“下去吧。”他无力地挥了挥手。
两名神官面面相觑了一眼,只得告退:“徒儿告退,师傅您多保重。”
墨怀仁端详着那葫芦,泪光闪烁的老眼中,渐渐生出几分怨恨。
一定是她。
慕容九清。
是她害死了他的儿子唐文。
“慕容九清。”凌乱的白发里,墨怀仁发出苍老的低吼,“你害死了我儿,我断不会放过你!”
那深深的怨气,令整座楼阁都在不安的震颤。
……
马车一路下了桃山。
站在繁华的西国大街上,慕容九清算了算,不知不觉,竟已到了去沧源神教报道的日子。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冷峻非凡,宛若神邸般尊贵的身影。
纵然只是惊鸿一面,却让人久久不能忘记。
帝烨凌。
是时候去沧源神教见见他了,娘亲夜幔雪的嘱咐还犹在耳畔回响,她必须要查找九凤玉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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