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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美滋滋地将手镯放入怀中,正要跨步向竹楼上走去。
鹦鹉却不耐烦的嚷了起来,”我就不进那怪房间里面了,你自己进去吧,今晚上在里面也没事,我在这外面守着,有什么动静我就呼喊。”
就这样,当晚鹦鹉在外面守着,张阳则入竹楼内睡了一宿,当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张阳和朗标吃过早餐后,就向那万家寨进发。
朗标虽然有一条腿是瘸的,但是他柱着两条拐杖,行动起来并不输张阳。
张阳看得不由心中暗暗佩服。
真不愧是那薛药师的高徒。
突然。
走在张阳身边的朗标飘出一句,”如果今天说服不了凤花的阿爸,那可如何是好?”
看来他是有所担心,特别是那个红姑的相好在里面做军师。
此人肯定会从中作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的。
张阳却满不在乎地回答,”尽人事听天命吧,只要自己尽力,那就可以了,我总不能硬逼她老爹同意凤花的婚事吧。”
朗标重重的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昨天我从凤花的语气中听出,她的男友可能会被点天灯。”
点天灯?
张阳立马扭头,不解地看着这个中年汉子,”就算不同意,也不用挂起彩灯来庆祝吧。”
他想不到在这种偏远的地区,还有这种奇怪的习俗。
“老弟,点天灯可不是挂彩灯,那是将一个人绑起来挂在树上,身上浇桐油,然后活活烧死。”
张阳一听,不由得毛骨悚然。
想不到此地如此闭塞野蛮,仅仅因为婚事,就将一个大活人烧死。
看来今天如果劝说不成功,凤花的男友那是必死无疑。
在山路中,张阳两人约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走到了万家寨的寨口。
此时,却没发现凤花的身影,只在寨口旁边,看到几个村民在交头接耳。
“朗标,这可不对劲啊,昨天不是和那姑娘说好了吗?让她在寨口等我们,一起去劝说她阿爸。”
张阳眉头微皱,不解地冲着朗标问道。
瞧着丫头昨天焦急的样子,现在应该在寨口这里等他们。
为何她却失约了呢?
张阳觉得此中必定有蹊跷,他们可是来救人的,按照常人的心理,凤花早就会心急如焚的等在此处。
“哎呀,那丫头和年轻人可惨了,两个人现在被绑在木桩上,到了正午时分,寨主就要将他们俩点天灯。”
在寨口议论的村民突然飘出一句。
张阳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前世他接触过这方面的人,能听得懂大部分苗话。
“不好,丫头现在身处险境,咱们快去救她!”张阳一把拉过郎标的胳膊,快步冲寨子里走去。
这个山寨相当大,里面的房子和道路犹如迷宫一般。
朗标在路上向村民打听,才问出了万家寨的祠堂所在地。
按照当地的规矩,违反寨规处理人,一般都是在会在祠堂的空地前面。
好不容易走到了祠堂前的地坪。
只见空地上竖着两根石柱子,凤花和一个头上扎着小辫子的年轻人,被五花大绑地捆在石柱上。
那个年轻人满身伤痕,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
但他仍然一副不屈服的样子,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光四下张望着。
在柱子的两边,排着十几个手持钢刀的苗家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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