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里,他几乎每天都想着逃跑,但每次……他总能找到自己,然后把自己带回去,紧接着的,便是再一次的互相折磨。
瞧,这次又是这样。
陈述唇角还挂着一滴血,但他却毫不在意的用指腹抹掉,而后似笑非笑的朝着夏晨走过去。
他眯着眼,手掌落在了夏晨的脸上,而后近乎呢喃道:“晨晨,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
夏晨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下。
国外不比国内,这里还下着雪。
凌冽刺骨的的寒风见缝插针的往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钻,但夏晨像是感觉不到一样,他伸出满是鲜血的伤口,而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比起那刻已经破碎掉的心,这些疼根本不算什么。
但陈述在看到他手上伤口的那一刻起,眸色却逐渐变得幽深起来:“受伤了啊?”
夏晨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挣扎起来。
但陈述却在他行动之前便将人牢牢的桎梏住。
他双腿压住夏晨的腿,然后将嘴唇缓缓靠近夏晨受伤的那只手。
夏晨发出嘶鸣般的哽咽,他想让陈述滚开,但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在陈述嘴唇彻底落到伤口处,并且吮吸他的血的时候,夏晨彻底放弃了挣扎。
他想,就这样吧。
陈述已经疯了,和一个疯子讲道理,怎么可能讲的通。
半个小时后,陈述将夏晨带到了山上别墅。
这座别墅坐落在半山腰,常年积雪的一个地方。
别墅周围被高大茂盛的树木包围,一眼望去,几乎望不到头。这里很偏僻,偏僻到平时连山下都去不了,只能每个月由固定的人送物资上来。
二十五天之前,陈述将夏晨带到了这里。
在此期间,夏晨逃跑了十五次,但次次失败。
对地形的不熟悉以及被注射了药变得极其虚弱的身体对他都是极其大的负荷,根本不足以支撑到他离开。
每次,陈述都会找到他,然后将他带回这里。
白天的时候,陈述就只是把他抱着,然后坐在窗前,给他讲故事,说笑话。
等到晚上,他们就开始疯狂的做‖爱。
每次,夏晨都觉得自己在生和死之间徘徊,其实他倒是希望自己死了,这样就不用日日饱受折磨和羞辱,可偏偏,他想死都死不了。
陈述处理伤口的技术越来越娴熟,大概只用了五分钟,夏晨手上的伤口就被包扎好。
“不逃跑的话,就不会受伤了。”说话间,陈述还叹了口气。
夏晨想笑,用极低极哑的声音反问他:“陈述,你在把我当成秦城的替身之前,有没有想过万一你以后死了下去见到人家,该怎么交代?”
陈述眯眼,握住夏晨的那只手陡然用了一下力气,血瞬间又从伤口处往外渗了一些。
夏晨疼的“嘶”了一下,但看向陈述的目光里却毫无畏惧之意。
他冷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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