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昼。顾夭夭原本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视物，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的眼睛被刺了一下。
那边，莫亦琛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没一会儿，他便坐到了沙发上，双腿的姿势还有点不太自然，显然是余痛未消。
好一会儿，顾夭夭才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当然离莫亦琛有点距离的那种，“喂，你现在是不是清醒了？”
“做什么？给我当心理辅导师？”莫亦琛嗤笑了声。
“我还没那个本事，我只是觉得，你其实真的没必要那么压抑自己。”白天的时候，顾夭夭看到莫亦琛在公司里一直很正常，想来那个时候他就是在压抑着自己吧？所以，才会在晚上的时候，那样爆发。
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顾夭夭，莫亦琛若有所思，“不压抑自己的话，那就是让我发泄了？你是打算，把自己当我的发泄渠道吗？”
莫亦琛的意有所指，让顾夭夭不寒而栗，她怎么就说了那么句废话？“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不逗你了，今晚的事情我很抱歉，还好你踢了我一下。”莫亦琛还是有些庆幸，毕竟刚才的他不清醒，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呵呵笑了两声，顾夭夭暗暗想着，现在还谢我踢一脚，刚才脸色那么黑。
当然，这话顾夭夭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的。
“刚才……”莫亦琛的视线不由落到顾夭夭的唇上，虽然说之前的自己是不清醒的，但是现在，却还能感觉到唇上那异样的感觉。
跟他想象的，有些不同……他并不讨厌。
“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我就当是被狗狗啃了一口……”顾夭夭不假思索的出口，却成功让莫亦琛的脸又黑了黑。
意识到这点，顾夭夭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的然后，还是先走吧……
看着顾夭夭离开的背影，莫亦琛想到了穆浅柔，难怪有人说这世上的事情哪里能尽如人意？就算你自认为掌控了所有，总有些事情会超出你的掌控。
第二天一早，顾夭夭是打着哈欠去的办公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顾夭夭昨晚回家后，翻来覆去都睡不怎么好，直到半夜两三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但是这么一来，睡眠的时间就足足缩短了好几个小时啊。
“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失恋呢，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齐琳正拿着手中的化妆镜擦着唇彩，看到顾夭夭到来的样子，不由吐槽道。
为自己泡了杯咖啡，顾夭夭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你难道不知道失恋的是老大吗？所以通常精神萎靡不振的才不是失恋的人呢。”
“这话听着有点意思，难道昨晚你跟BOSS在一起？”齐琳一下子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充斥着八卦的求知欲。
顾夭夭当然没傻地说什么了，只是呵呵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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