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庄渊顾及着他,只是轻柔缓慢地抽动,这会也忍耐不了,琥珀色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一用力朝肠壁内的软肉顶去。
许棠像个夹心饼干,被两人夹在中间疯狂蹂躏,疼痛、麻痒,又尽数化为无穷无尽的快感,冲刷着他沉堕于欲望之海的身体。
他一会好像在空中,一会又猛地坠落,一个浪涌过来将他淹没,一秒他又被一只手拽海底。
“宝贝别哭,爸爸永远只爱你一个。”声音遥远轻缓,许棠听见庄暝说。
薛希不知道己已经坐了多久,源源不断的呻吟从隔壁传来,他听见那个淫荡的贱人夹杂哭
腔的淫叫,也听见庄渊温柔的、沾染情欲的低音。
这些声音源源不断钻进他的耳朵,刺破他的心脏,冒一股股黑色的,名为嫉妒的汁液。
凭什他都对那个废物宠爱有加?
凭什他倾尽两世都得不到庄渊的青睐?
己到底那点不如许棠?
哦,是了,因为他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哪里比得上亲子、亲弟弟来得亲密。
父子乱伦,兄弟相奸,真是令人作呕!
薛希眼里闪过寒光,他从兜里拿手机,要把隔壁的声音全都录来,他要昭告天,让外人都知道这高不攀的豪门是如何藏污纳垢,污秽不堪!
忽然袋里随着手机掉落一张卡片,那是他去会所找庄暝时,遇见的称是庄暝兄弟的人给他的名片,那人亲切地唤他大嫂,说有事就联系他。
薛希本来不打算理睬,他知道这人就是上辈子暗害庄暝的其中之一。
是现在,薛希看着名片上的“刘柳”二字,眯了眯充满血丝的眸子,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是你逼我的。
——
许棠醒来的时候,脑中一片昏沉,窗帘拉得严实,房间里也漆黑,看不时间。他动了动身子,骨头立刻响起酸涩的嘎吱声,铺天盖地的酸痛齐齐差点让他再次昏过去。
“醒了?”庄渊打开床头灯,轻轻揽他入怀,手掌捏着他胳膊腿按摩,“是不是不舒服?”
许棠忍着酸疼,用脸颊蹭了蹭庄渊的脖颈,小小“嗯”了一声。
“几天?”他前言不搭后语地忽然冒一句。
庄渊却明白,低笑着说:“两天三夜,你快把我榨干了。”
许棠抿唇,本来睡得红扑扑的小脸更红了,怪不得面那疼。
他揪着庄渊衣领,仰头去看。
青年也垂眸凝视着他,长睫在眼睑投一片阴影,掩盖住淡淡的青色,瞳孔里浮着的一层浅浅倦意却是真真切切。
“哥哥累了,多休息会吧。”许棠小声说。
庄渊轻笑,原本如金石般悦耳的声线裹着一点哑,撩人又性感。
“你一直缠着要,吃饭都不让去,离开人就要哭,哥哥哪敢休息?”
许棠羞得无地容,忙去捂他嘴,“别、别说了。”
庄渊眉眼笑,点点头,拿他的手,又咬着他耳朵问:“糖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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