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张绍曾和何峰来了。
“坐吧,有什么重要消息?”内政方面的消息,都是葛洪义以副总理身份代养病告假的张謇副署后送来的,军政方面地消息,则是由病体初愈的张绍曾汇报,但今天何峰与他一起来,显然是有要事禀告。
两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等了3秒钟,没人吭声。
“怎么回事?”秦时竹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辽阳战场出现变故了?——上午的电报还说日军各股向辽阳城向心合击,一切都在掌握中,难道下午便出了变局?
眼神交流了半天,还是何峰开了口:“海军来报,出动航空兵空袭敌封锁舰队,重创战列舰河内号,八成以上的概率使敌失去战斗力。”
“好!很好!”秦时竹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兴奋道,“给了小鬼子一个老大的教训,海航干得很不错,是怎么样重创敌舰的?”
“用航空鱼雷,不过……”当下,何峰将航空兵如何接敌,核心组如何运用鱼雷作战,冯邵云如何以自杀攻击的方式重创敌舰的整个过程讲述了一遍。
秦时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好不容易培养起来地舰上攻击机精英,就这样牺牲了,太可惜了!人才难得、人才难得、人才难得啊……”
何峰的头垂了下来:“这事主要责任在我,如果我不是让海军研究所弄了航空鱼雷去接战,这事就不会发生,请求总统处分!”
秦时竹来回踱步,喃喃自语:“4年才培养出一个尖子啊……”
眼看气氛有些紧张,张绍曾上前一步:“这是海军上下联名发来的电报,以萨老为首,要求大总统予以褒奖这种壮烈成仁、杀身为国的英雄,另外,电报的末尾尚附有冯烈士地遗书。”
“……雅贞吾妻如晤,吾今夜手书,留此遗信,以为吾与汝最后一面……倘若汝不幸见到此书,则吾与汝永别矣!
犹忆林义士觉民所留《与妻书》中‘吾作此书时,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书时,吾已成为阴间一鬼。’字句,今夜心情,堪堪与之相仿。每书一字,手中笔墨重若千钧,几欲垂泪。然吾若不做交代便撒手西去,则恐汝不察吾衷,谓吾舍汝而死,弃之何轻也,遂忍悲为汝言之。
吾至爱汝。成婚三年以来,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挂汝,原本去岁隆冬便欲接汝赴营地团聚,举家同享天伦,不意慈颜染病,子幼难行,故一直拖延至今……何曾想战端肇启,吾与汝恐只能在九泉之下相见矣!”
“……吾父原为北洋水师“致远”号邓管带手下一员。20年前,余方4岁之时,殁于黄海中日战事,余留孤儿寡母含辛茹苦。此国仇家恨,越廿年,吾不敢忘,睹倭寇嚣张气焰,吾怒发冲冠。恨不得食其肉而寝其皮。
自古忠孝难两全,忠尤居孝前,然于吾而言,报国尽忠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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