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引起的,便扁扁嘴灰溜溜地跑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待骆子鲤离开了房间,谢木佑忍着笑把自己角变了出来,景安扔了画笔,走上前摸了摸:“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拇指轻抚着白玉角,满意地看着谢木佑的面皮由白转红:“我想看你的皮毛。”
谢木佑乖乖地直接变化回了本体,景安顺着他的脊背抚摸着那层宛如华缎的银白皮毛。
享受这景安爱抚的谢木佑心想,也只有骆子鲤那个小傻子才会相信他们只长角不长皮毛,只不过无论是皮毛还是角,他都只打算给景安一个人看。
“师……”骆子鲤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里,而且一回去就里发现师兄还没有回来。
该不会师兄嫌弃自己掉毛就走了吧?骆子鲤趴在被窝里咬着被角边想边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睁眼便看见风尘仆仆的骆沉逸。
“师兄?”骆子鲤迷迷糊糊地拽住他的衣摆,“别走。”
“我能走去哪?”骆沉逸有些好笑,他把外衣脱了让骆子鲤往里面睡一点。反正他们一直都是这么睡的,师弟小时候他担心他收不好尾巴,于是就这么睡在一间房睡成了习惯。
“师兄……”骆子鲤可怜巴巴道,“我明天就把毛剃了,你别走。”
“剃毛做什么?”骆沉逸有些莫名其妙,“有哪里不舒服吗?”
“师兄对毛发过敏……”瞌睡虫还未散的骆子鲤下定了决心,既然长不好,那便剃了吧。
骆沉逸一怔,心底流过了一丝暖意,这个小呆瓜费尽心思防止掉毛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
“我是对毛发比较敏感。”骆沉逸摸了摸骆子鲤睡梦中跑出来的狐狸耳朵,“可我对你不过敏。”
不是情话,而是事实。或许是一起生活了太久,骆子鲤掉的那点儿狐狸毛对他来说就跟自己掉了点头发一样。倒是他以为骆子鲤担心掉毛的问题是因为小狐狸长大了,知道要漂亮了。
“我去拜访了一位狐族的长老。”
诶?骆子鲤撑开眼皮,把自己的耳朵往师兄手里送了送,催促他讲快些。
“我问了你掉毛的问题,长老说刚长尾巴都是这样的,是你太紧张了,多按摩放松会好很多。”
“可是……它还没有那么长,不好按。”骆子鲤摸了摸自己还没有完全长完整的尾巴尖,随后灵机一动,“那师兄帮我按吧。”
骆沉逸:“……”
“师兄?好不好嘛?”骆子鲤催促道。
“……嗯。”骆沉逸的声音有些暗哑,他想他还是不要拿出那个从狐族讨来的防掉毛的膏药了。
至于掉毛?
他其实一直觉得掉毛的师弟也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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