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白书。
这个作文并没有被我当作业交上去,一气呵成之后,我小心地将它藏在了书柜的某本书中,然后第二天以作文本丢了为借口给老师上交了另一个作文本写得另一个作文,主人公是写这种作文十有八九都会用到的经典人物——妈妈。
那个作文没什么文采,也没什么特点,淹没在一堆精彩的作文中,一直我早就忘了书中那个旧作文本的存在。
没想到再见,它会出现在这儿,受到众人瞩目。
这篇作文没有点名“我”是谁,甚至除了心境没提到一点关于“我”的讯息,也没涉及“我”和方棠的关系,那时的含蓄在此刻救了我一命。
“你说这是谁写的啊?”
胡图问我。
我努力冷静,摇摇头装傻。
“会不会是那个程班花?”
“别逗了,人家程班花的字写得可潇洒了,还得过书法大奖,根本不这样。而且都成了,有什么好暗恋的。”一个同学指着作文上的“她”说:“这才是指的程班花吧。”
“也是哈。”胡图听完觉得有道理。
我想撕掉那两张纸,想好好发一场脾气,自己的隐私和内心被一群陌生人这样光明正大地窥视,那种感觉像是被泡在呕吐物中一般,令人窒息。仿佛他们看的不是两张纸,而是被扒光捆绑在十字架上的我。
“等会儿看看谁来撕呗,谁撕就谁写的。”一个女同学笑着说。
我看他们都在聊,胡图也没注意到我,只好放弃撕掉它的想法,趁机偷偷溜走。
一进教室,我就趴在桌上。其实在悄悄哭,只是已经学会不出声,不让别人发觉,还能装作在看书的样子。
眼泪从眼角划过,掉在崭新的周刊上,晕染了一片墨迹。
一场暗恋被这样撕裂开展示,却没办法为自己声张权利,我真的很窝囊。
上了半节早读课才听到葫芦娃坐身边的动静,他老是迟到,只要老师一骂他他就表现得很害怕,让我们班的年轻老师不敢对他说重话。但这次过完,下次继续迟到。
下课,几个同学又冲出去看那两张纸。
人传人,现在知道的人更多了。我死了心,想着破罐破摔,做好了打死不认的打算。
“怎么会没了?”
“明明上课前都在。”
“被老师撕了吧。”
“要是老师的话,今天做操的时候估计会全校批评这事儿吧。”
“你说这算告白吗?”
“方校草真是倒霉啊,不管自己的事儿,还要挨顿批。”
“谁让那上面就只有他的名字呢。”
“早恋的事儿都被抖出来了,本来大家不说老师也当不知道,现在怕是……”
“长得太帅也会惹祸上身啊。”
她们说的,一定是那两张作文纸。
被撕了?
谁撕的?
要是如他们所说,是老师撕了,那方棠怎么办?会不会被学校批评?又给他添麻烦了,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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