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直接闷死。
易桢手忙脚乱地去推他的胸膛,把自己从窒息的边缘挽救回来。
杜常清有点手足无措,很无辜地看着她,稍微拉开距离,又不舍得放开手,一双眼睛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那样懵懂而不安。
易桢:“……”
她还没见过哪本言情小说,小奶猫不用来形容女主,用来形容男主。
但有一说一,这种什么都不懂、完全靠你调/教引导的小奶猫,真的有够欲的。
这么一打岔,易桢感觉自己失控的情绪勉强拉回了正轨,她吸了吸鼻子,冷静了下来,说:“我要离开上京了。”
这鬼地方不能待人。
她来这儿就没碰见过一件好事。
杜常清连忙说:“我陪你。”
他在易桢之前,根本没有接触过同龄女性,对两□□往方面更是两眼一抹黑。
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己心仪的姑娘好不容易松了口风,这个时候不乘胜追击,难道等人从他怀里跑了再去追么?
易桢:“你兄长没意见吗?”
她这问题绝对没有任何侮辱的意义,只是眼前这孩子平常真的乖宝宝超听话,她觉得自己就这么凭空带他走,很容易被认为是“恶意诱拐无知儿童”。
杜常清:“……”
杜常清:“那我告诉一声兄长。”
若是真正的小孩子,在青春期,想和漂亮姐姐晚上出去约会,被漂亮姐姐不带恶意地问了一句“不要问问家长吗”,肯定当场炸毛,急着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杜常清到底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他明白道理,知道易桢没有恶意,也知道在擅自出走之前最好给家里报个信,不要让家里人白担心。
易桢默默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的经脉越来越难受了,可能急需找个地方调息。
杜常清在专心地发消息,因为易桢压抑了自己的情绪,他并没有察觉到她有多难受。
他与人交际很少,单纯智力层面的难题还好,一旦涉及到多人关系处理或者情绪观察,就很容易出错。
到底第一天担任“照顾他人的哥哥”形象。
易桢也不管脏不脏了,她自己已经脏得没法看了,就地坐在了树根上,感觉自己可能要撑不下去了,默默地找出之前宫中大夫给的药,懒得找水,直接干咽了下去。
这么大的动作,杜常清还是看到了的,立刻紧张地转过头,问了一句:“你在吃什么?”
易桢:“吃药。”
杜常清:“你生病了?”
易桢:“蛊毒。这药吃下去可以解开我身上的蛊毒。”
杜常清:“哦。是无间蛊吗?我和兄长也一直在帮你找解药,但是没找到。你在哪里找到的啊?”
易桢:“不是无间蛊的解药。”
杜常清吃惊道:“你还中了别的蛊毒?”
易桢点点头:“嗯。”
杜常清:“是谁给你下的?怎么回事?多久了?是什么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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