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众人看到脸镇长都称呼薛父为二哥,薛母为二嫂,就算再木讷的也知道,薛家这是要发达了,当下所有人都围了上去,与薛父、薛母道喜,没有人理会老大媳妇。
老大媳妇瘫在墙角,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中浮现丝丝血丝,紧紧地盯着薛母,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在围着那个贱人,就连镇长都要叫那个贱人二嫂,凭什么那个贱人就有个好儿子。
一万,那件灵衣,竟要一万下品灵石。
一万,一万呐!
风愈急,一声霹雳炸响,哗哗哗,漫天雨滴落下。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混着她额头的鲜血流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雨水中带着寒气,侵蚀着老大媳妇的身体,伤口处的同感越发强烈。
肉体的伤很痛,但那来自灵魂、精神的伤痛,却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的痛彻骨髓。
老大媳妇呆呆地看着被众人簇拥着离开的薛母的背影,心底的剧痛,如同潮水一般的汹涌澎湃而来。
当初,自己为什么就要提着分家呢。
若是没分家,这件价值一万的灵衣,怎么可能穿在那老二家贱人的身上,怎么也是穿在自己的身上啊。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怎么就这么命好呢?
凭什么她的命就这么好?
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
老大媳妇仰头望天,倾盆大雨泼在她的脸,冲着她脸上的墨水,浸透了她的衣裳。
老大媳妇双目圆睁,对着老天发出一声怒吼。
“老天啊,你凭什么待我为何如此不公啊?”
“你凭什么如此善待那个死贱人,却如此虐待我!”
啪嗒!啪嗒!啪嗒!
那是脚踩在雨水中发出的声响。
薛母招呼完了客人,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此时薛母身穿流彩丝花云锦裳,周遭的雨水都被符纹阵法隔绝,难以侵入她的身体。
薛母停下了脚步,站在老大媳妇的面前。
老大媳妇此时也注意到了薛母,用那恶狠狠的目光紧紧盯着薛母,嘶吼道,“你满意,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的高兴,特别的痛快?”
“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你是不是还想说上几句漂亮话,好来显摆你是多么的大度,你是多么的宽宏大量,呵呵,你这个虚伪的贱人,死贱人,烂婊子......”
薛母闻言只是站在那里瞧着老大媳妇,冷眼旁观,过了好一会,等老大媳妇骂累了,薛母这才缓缓道,“骂够了?”
老大媳妇怒目看着薛母,“没有,你个贱人,烂货......”
薛母情绪丝毫不为所动,缓缓道,“世人爱名,都说要以德报怨,但我不一样,我觉得当以直报怨。”
说着薛母低头,一双明眸紧紧盯着老大媳妇,“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确实很高兴,很痛快。”
“可高兴、痛快之后,我感更多的是一种凄凉,与深深的悲哀。”
“不要误会,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在警醒我自己,一个人沦落到你现在这个地步仍不知悔改,终会是众叛亲离,我要时刻警惕自己,决不能沦为你这样的人。”
老大媳妇怒吼道,“我怎么了?我很好,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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