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
林清樾也不生气,低声问道:“你刚才站在那里想什么?”
“反正朕也累了,你就当成一个笑话儿,说给朕听听。”权当解闷儿了。
东来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越来越没有底了。
陛下虽然是这样说的,可他却不能真的相信了。
东来任由着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滴落下来,却不敢抬手去擦。
想哭,却不敢哭出来,“请陛下恕罪,奴才······”
林清樾轻声打断他的话,“也就是说,你刚才心中所想的事情。”
“是朕也不能知道的,是吗?”
“当然不是了!”东来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这话叫他如何承受得起啊?!
他是陛下的奴才,所思所想,都不敢对陛下有隐瞒的。
林清樾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沉声呵斥道:“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
这突然动怒,东来吓得一哆嗦,紧紧地咬住舌头,才没有将那一声惊呼吐出来。
“陛下喜怒,宫里一切都好的。”您千万可别多想。
林清樾微眯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危险的光,“那这样说来,是跟在朕的身边太累了,故而,有些心不在焉了。”
言外之意,是嫌弃朕难伺候,要换一个主子了吧?!
这话东来更是不敢接了,“陛下,是奴才的错,奴才有罪。”
看着跪在那里只会请罪的人,林清樾的心里一阵逆烦,“来人!”
“陛下!”从房梁上飘下来一个人,躬身跪在林清樾的面前。
林清樾沉着脸摆摆手,“我不想再看到他!”
东来:“·········”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来一声求饶都没有喊出来,便被人扯着后衣领,提溜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林清樾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东来刚才那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明显是在告诉他,宫里出事了。
而且·······很有可能是婉儿出事了。
他之所以不担心小雅,那是因为,有木婉在,定然会护她周全的。
他呆坐一会儿后,扬声喊道:“来人!”
“陛下!”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了出来。
林清樾沉吟了一下,将桌子上的奏折递了过去,“将这些送回宫里。”
“是,陛下!”黑衣人对林清樾的话向来是不打折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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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守备陈北坐在桌案前,盯着桌面发呆。
“大人!”陈虎快步走了进来,他走到陈北的旁边,压低声音道,“就在刚才,我们的人发现了一人一骑,避开官道,穿过巷子,向皇宫奔去。”
“看着他手里包裹的样子,像是向宫里送奏折的。”
陈北的目光缓缓地从桌面上移开,轻声问道:“可查出对方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陈虎低声说道:“具体的位置不知道,但大概的区域,倒是可以肯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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