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倒在地上,伞面上都是灰尘。
秋姨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很快意识到这可能和“那位先生”有关系。她拿着伞走到君翰如跟前:“翰如先生,这伞,总放在角落也不好。”
君翰如原本在桌前处理事务,看见这把伞,不由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沉默了很久,说:“先留着。”
于是秋姨把它擦gān净了,放进柜子里。
以前每次下雨天来,温随总是要在门外抖落掉伞上的水珠,才不好意思地把伞靠在门边的一个小角落上,离开的时候又小心翼翼地带走。
那副样子还恍在昨日。
秋姨走后,君翰如去客厅倒茶,路过门口的柜子,他静静看了会,突然打开柜门,拿出了那把伞。
伞上都是布面的气味,其余则是柜子里鞋子的皮革味,一点温随的味道都没有了。
君翰如把伞放了回去。
他脸色平静,看上去没什么异常。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伞拿出来,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提前做出了行动。
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最近发生得越来越多。
第一次是在温随离开后的那个周末,深夜,君翰如在书房工作,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空dàngdàng的,于是拿起手机,给温随打了一个电话。
是空号。
电话拨出去的时候,君翰如已经明白自己陷入了一种错觉之中:他下意识认为温随周末还会过来。
虽然如此,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等手机自动挂断后,君翰如终于站起来,走到窗前,开始抽烟。屋外灯火通明,远处湖泊水雾摇摇,一切都静谧。
“我讨厌你。”
这句话忽然便回响在他的耳畔。
温随说过的话,他居然都还记得。君翰如不相信感情,因为这很危险,也不可靠。你看,温随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最后不也是说“讨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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