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那深色的yīnjīng,粘湿的臀肉和艳红色的翻倒出的xué肉。只闻得阵阵yín靡水声与细弱的哭声。
里面没有愉悦。
因为酒劲,温随的脸还是滚热的,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非常不好受。没有过多久,他贝糙得眼前发黑,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攀在玻璃上乱抓。
君翰如很快就把他的手腕扣住,压在窗面上。
如此一来,温随连任何可以缓解折磨的方法都没有了,只能像昆虫标本一样被钉在窗上,连灵魂也被侵犯gān净,半点不剩。
他们第一次做爱就是这样。
在那个公共厕所,凌晨十二点。
冰凉的玻璃贴在温随胸口,仿佛是轮回。
真是可笑,已经一年多了,他们之间居然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温随睁开眼睛,公寓的顶层俯瞰着前方的城区,灯光深深浅浅,斑斓炫丽。
他在这些灯光中看见了君翰如的眼睛。
这双上方望过来的眼睛,瞳色很深,静止不动,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那时的瞳仁里没有自己,现在也是如此。
其实从醉倒那时起,温随一直在沉浮着做梦。
他模糊的感官传来些知觉,知道那个人来了,朝自己伸来了手,而自己在他的怀里。鼻尖是那个人的味道,衣服上是那个人的体温,他在朦胧中得到了抚慰,几乎不想睁开眼睛。
当被扔在chuáng上的时候,脊背的疼痛使他完全睁开眼睛,而梦也终于醒了。
这梦不仅仅是今夜的梦,也是十年来的一场大梦。
君先生,我说我喜欢你。
其实,比喜欢还要多一点。
你偶尔给我一点甜头,施舍,我就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之后你再怎么过分,我都只能全部承受。就这样被你吊着,我一步步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走到深渊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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