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佩苒时常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软弱,别人对她一点好,她都会一直记得。哪怕那个人对她的不好要更多,她还是会狠不下心去对他不好。
人都是犯贱的。一般人都是对他百般好,一次不好便记于心中,从此抹杀你曾经对他的千般好。而有的人却正好相反,不知道该说是善良心软,还是个白痴。
大概是个傻子吧?
怪谁呢?只能是自己活该。陶佩苒自嘲地笑着。
河东炎看了一眼陶佩苒,他知道她现在一定感觉很不好,他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陶佩苒,只能默默的陪在她身边,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陶然城刚刚关上门,柳美然就控制不住地奔向河东炎带来的礼物,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这礼物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看来这个河东炎,还真是个阔少爷。
柳美然望着门口,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过几天的宴会,得好好的准备一番了。”柳美然心里想着,没能成功“卖”出陶佩苒,可得趁着宴会捞点好处才行啊!
而陶然城,在窗边伫立了一会儿,便独自上楼去了,仿佛陶佩苒刚刚没有来过一样。
浴室的水声哗哗的传递进河东炎的耳朵里,河东炎望着人影绰约的浴室方向,喉咙有些干,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灼热,脚步不自觉的向浴室走去
浴室内花洒下,水流顺着陶佩苒的头一直流到脚后,她低着头任由水浇着,周围弥漫着湿热的雾气,她只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她发现什么都好像没有意义了。
不明白自己活着在做什么,为了什么活着。
她觉得自己只剩下一具驱壳。
河东炎的脚步停在浴室门前,他的胸腔上下起伏看着里面的人影,忽然他攥紧拳头,猛然转身走出了房门。
陶佩苒双目无神的走出浴室,她并没有注意河东炎不在卧室,也不关心他去了哪里。
她只是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一夜,辗转反侧,她不知道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多少遍,枕头调转了多少个方向,就是睡不着。
时钟滴滴答答,凌晨三点,窗外的天早就已经亮了起来,看着明亮的窗外,陶佩苒更加烦躁。
终于,在临近上班的时候,陶佩苒的头晕晕沉沉的,打起了瞌睡。
佣人起来打扫的时候,看到河东炎随意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早晨的鸟叫声不绝于耳,一缕阳光照射在河东炎的脸上,刺眼的阳光让他皱了皱眉头,张开了眼睛。他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即看向楼上卧室的方向,陶佩苒大概还没有起床。
这家伙实在搞得他有点心神不宁的,昨天连她旁边的卧室都没敢睡,河东炎的自制力虽然强,但是他很怕她在身边他会忍不住。
以防万一总是好的,河东炎舔了下嘴唇弯了下嘴角。
陶佩苒赶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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