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陪着阮一一,可他不在的时候,都去处理事情。
皇宫之中,太子仍旧幽禁东宫,而这里近乎血流成河,偏偏裴延笑容美好,白净俊美的脸庞上还沾了一点血迹,百无聊赖的模样。
太子彻底被废,他斩草除根,而父皇也重病不起,后宫之中皇后敢怒不敢言,朝堂上也没几个敢真正弹劾他。
谁也不会想到善王殿下会是最后的赢家。
他不登基,谁登基呢……
偏偏裴延还心怀大义的讲,皇位而已,应当让给诸位哥哥当。
总体是这个意思,但他的皇兄们早都死的死,残的残,谁敢能上来说一句老子当?
朝廷重臣们也纷纷附和,此等大任唯属于善王殿下,此乃民心所向,等等一堆溜须拍马的话语。
裴延笑意吟吟又处理掉一些朝中事务,手段狠辣却又存在温任之意,叫人心生胆寒,却又不敢言语,虽然在他离开之后,又暗暗啐了一声,还未登基都这般狠毒,若真登基了,不是个暴君??
可此风口,谁也不敢出面,毕竟前车之鉴太多……
裴延回到善王府已是深夜,他懒洋洋打着哈欠,微微睁开眼,黝黑深沉的双眸里是饶有兴致,瞧着那还亮着烛光的院落,唇角心情很好的勾起。
还没睡?小家伙?
阮一一的确还没睡,这几日她在善王府待着,见到裴延的面次数已经很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可阮一一心中还是紧张害怕,这夜深了,她想逃……
毕竟裴延应该已经忘了她?
爹爹也不知道如何了……
裴延应该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应该会放了爹爹……阮一一心中始终存着这样一丝希望。
她深呼吸着,睁开眼睛之后目光逐渐坚定,吹灭了蜡烛。
阮一一睡不着,她悄悄推开窗户,笨拙而紧张的翻窗出来,脸色憋红无比,她头一次做这种事,小时候跟红儿她们偷偷溜出府,都是从小门出去,岂会翻窗走墙,可眼下真是为难她了。
毕竟翻窗户的姿势实在不雅观。
外面安安静静,长廊仍旧照明的灯笼烛光,可四周也有着无尽的黑暗,仿佛一头巨兽,随时能将人吞入其中。
阮一一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来。
裴延,我走了,你若真是正人君子,就记得你说过的话,不要为难我爹爹。
算了,你说了我不也不会信,我还是走了……
阮一一偷偷带了一颗夜明珠,拿黑布包裹着,不然夜里有些地方太黑,她怕看不见路,毕竟善王府太大了。
一路狼狈跌跌撞撞的逃到别苑的角落,阮一一小脸都有些灰尘,脏兮兮的,她微微仰脸瞧着这里的墙头,这的墙还算矮些,她应该可以翻出去?
裙摆轻盈,却也被枝叶勾花破了,她无暇顾及这事,找了块儿垫脚的石头,卵足了劲儿爬上去。
可翻墙这种事看起来简单,自己做起来,竟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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