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您想教人修车,应该很多人乐意学,您为什么选我?”
“因为看你顺眼。”赵树半真半假道。
徐鹤霄无奈笑了一声,“您在拿我开玩笑呢。”
赵树却不说话了。
徐鹤霄见此,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当天晚上,首都下起了雪。
林绮听到簌簌雪落的声音,眉心微微蹙了起来,“阿鹤去的地方下雪了吗?会不会被困在路上?”
林绮想到自己给徐鹤霄装了一军用水壶的高浓度米酒,心里微微安心了不少。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徐鹤霄也发现了天上在下雪。
“下雪不冷,雪融化的时候才冷呢。”睡觉的赵树突然出声,“不过就算不冷,那也是冷的。还有一个小时就能抵达目的地,卸了货,我们直接往回开,不做停留了。不然我担心我们会被困在路上。”
徐鹤霄没有意见,“行。您先睡吧,到了我会叫您。”
徐鹤霄说着,打开军用水壶,喝了两口。
“酒?”赵树动了动鼻子,“好香。”
“您要是不嫌弃我喝过,我给您一杯。”
“不嫌弃,不嫌弃。你开你的车,我自己倒。”赵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
徐鹤霄把水壶递给他,看着他那大大的搪瓷杯,心里生出了一丝后悔。
赵树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就迫不及待抿了一口。他一只手稳稳拿着自己的杯子,一只手把水壶的盖子拧上。
有了酒,赵树也不急着睡了,小口小口喝着,神情好不惬意,“好久没喝过这么香浓又醇厚的酒了,这酒一下肚子,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是好酒!”
徐鹤霄嗯一声,心想绮绮酿的酒,自然是好的。
“哪里买的?”赵树问。
“我爱人酿的。”徐鹤霄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豪,“外面买不到。”
首都买不到,钥县或许能买到,但也不一定。莫老大不一定舍得卖。
赵树的眼睛亮了亮,“帮我酿一锅,粮食、酒曲和煤炭我来出,人工费也由我来出。”
“绮绮要带四个孩子,没空。”徐鹤霄拒绝了。
赵树不信,“没空你水壶里的酒是怎么来的?”
“以前酿的。”徐鹤霄面不改色道。
“那你家里还有没有?给我二十斤,我用市价的两倍买。”
“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布票,或者工业卷。”
赵树的工资很高,每个月到手的票也比一般人多。他孤家寡人一个,应该留有不少票。布票可以给绮绮和孩子们用,工业卷他则打算存着,给绮绮买一个收音机,免得绮绮一个人在家无聊。
“行。”赵树愉快地答应了。
雪下了一夜,林绮早上推开门,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白色,再也没有其他。
她抓着一截藤蔓,往雪里探去,触底时再收上来,“二十公分!”
这么深吗?
徐鹤霄回得来?
林绮烧了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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