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嘶——呵——”
这一拽,凌犀才感觉那连着肉皮的疼,疼的呲牙咧嘴的,他知道他自己也被烫了,可刚才一看见那女人的伤那么吓人,也忘了疼啊原本还以为自个儿是穿着獭兔保暖裤的关系没烫到里面儿呢,殊不知不过就是片刻的肢体麻木罢了。
“我你这小子真是太皮了”
乔伯瞅瞅凌犀,舀着一把剪刀儿过来示意要剪开他里层的裤子,由于他那烫的地儿太别扭,凌犀就把凌奇伟和何韵婷撵了出去,瞅瞅冷暖,看她没动地方儿,咕哝咕哝也没吱声儿,像个待宰的羊似的趴在了床上。
嘶——别,这会儿真疼上了。
等他那裤子半片儿都被剪下来了,估摸着是场面极其壮观,惹得治了一辈子病的乔伯都瞠目结舌的跟着晃脑袋。
“啧啧……你这小子神经传导阻滞了吧?不疼?”
“哎呀怎么这样了啊”
瞅着那触目惊心的烫伤,几乎从屁股一直到大腿根儿都是红红肿肿,大小不一的水疱,比对着自个儿胳膊上这个,他那个恐怕得疼十倍啊
虽然冷暖曾经一万次的想让床上那个男人去死,可一瞅这给她挡来的伤,也真是着急了,一下眼泪都在眼窝儿里转了。
“你干嘛啊我又没死别跟老子在那儿演寡妇啊~”
其实打从正视自个儿这伤,凌犀就真疼的要死了,可他这么要面子人不可能疼就唧唧歪歪的,这会儿看见这女的心疼自个儿抹了眼泪儿,心一下就软了,屁股的伤也像是火燎了似的,更疼。
反正那感觉,贼怪
瞅那男人都疼的呲牙咧嘴满头大汗了,还在那儿跟痞子似地着不着边儿的话,冷暖却想气也气不起来,只能帮着给他消毒上药的乔伯打着下手儿。
“这阵儿就别穿裤子了。”
等包扎完了,乔伯如是道。
这小子坏那地儿不比这姑娘的胳膊,挺方便的就缠上了,他那大腿根儿和屁股蛋子的地儿实在是太不规则。
“大爷,您跟我玩闹呢吧?不现在是法治社会,就是这大冷天儿,你也不能让你大侄儿我裸奔去吧。”
跟个蛤蟆似趴着的凌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叫神马医嘱啊,这简直就是奉大夫之命耍流氓么
“你这伤养几天就能好,你就别出屋了,也别躺着了,等过几天儿这炎消了的,你再蹦踧,行吧?”
乔伯真舀这小子没招儿没招儿的,从小到大,整个凌家上下,数他最淘,他小时候那会儿,他一个月出诊15天,得10天是收拾他的。
“啊得多长时间啊?”
这会儿凌犀都快炸了庙了,什么玩意儿?还得趴着
“一周。”
啊
合着他家伙的,还得当一个礼拜蛤蟆
……
接着今儿这饭局就逗了,饭没吃上,酒没喝上不,还一下伤了俩。
所以呢?这餐没聚上,就各回各人屋儿,反正这是凌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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