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后,认真承诺道,“有我在,你放心。”
利国利民的好事儿,谁要敢插手,他就剁了谁的爪子。
郝秉严闻言,由衷地感激道,“多谢。”
有这一句担保,他就不用再担心小人作祟,说话做事都能更有底气。
宁涛见他搁这儿假客套,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郝秉严看着这笑容怪渗人的,头皮一阵阵麻,“喝酒。”
两人推杯交盏,气氛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宁涛有些醉醺醺的,说话都夹杂着喷薄的酒意,“你有想过,和他们再见面的场景吗”
大家共处于一个圈子,彼此低头不见抬头见,想到那样的场面就觉得尴尬。
郝秉严听出了宁涛的未尽之言。
他背靠椅身,姿态闲适,然后肆意的笑,“中医医学会算个什么东西一群虾米组成的协会,你别把他们看的太高了,也别把我看的太低了。有时候,风水轮流转呐。”
这是楚若渝出神入化的医术带给他的强烈自信。
宁涛惊了。
明明醉眼朦胧,他还是瞪大了眼睛看郝秉严,最后他感慨道,“你真的变了。”
郝秉严喝多了酒,膀胱胀得厉害,“变什么变,不都还是我。”
他站起身,“我去趟卫生间,你先喝着。”包厢内有些闷,想着吹风清醒一下,他索性出了门。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刚出门就撞见了老熟人。
“郝秉严”
头发花白的老者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揉了揉眼,意识到这并不是幻觉,“你竟然回来了”
郝秉严哪还有醉醺醺的模样,他皮笑肉不笑,“怎么哪条规定说我不能回京”
“老李,你磨磨唧唧什么,还不来喝”酒。
最后一个字被严落吞回了腹中,向来温和无害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凌厉,他用审视的眼光把郝秉严打量了个遍,最后讥诮道,“竟然是你。”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郝秉严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不计较是一回事,可不代表他忘记了自己吃过的亏。
当年他和严落公平竞争长老的位置,眼瞧着胜券在握,严落却用卑鄙的手段,收买了他唯一的徒弟,且陷害他,让他陷入了焦头烂额。
等把事情摆平了,长老的位置哪还轮得到他。
此后,严落处处给他穿小鞋,试图逼他就范,他这才远走他乡、暂避风头。
老李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火药味,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可不想被殃及池鱼。
“是我,我回来了。”
严落注视了郝秉严好一会儿,见他坦坦荡荡,毫无颓废之心,警惕心忽然上来。
他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老李,去把邵晨叫来。”
打蛇打七寸,他太清楚郝秉严的软肋。
郝秉严早在认识楚若渝后,就已经对邵晨释怀,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值得他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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