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去?”龚蓓蕾满口妒意,“那你们,是怎么睡的?”
韩少良愣了愣,才说:“她睡卧室的大床,我睡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龚蓓蕾还是有些醋意地问:“你们,就没有温存一下?”
“没有。”韩少良镇静地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早已跟她离居了,怎么能再同床呢?不会的,你就放一百个心。”
龚蓓蕾这才问:“今天,我能去上班吗?”
韩少良十分干脆地说:“不能。”
龚蓓蕾的心一紧:“为什么?”
韩少良沉吟着说:“她还没有回去,今天,也许还会到公司里来候你。”
“什么?”龚蓓蕾差点没惊叫起来,“那我怎么办啊?”
“你暂时在在家里呆着。”韩少良轻描淡写地说,“呃,我想,你还是换个地方吧,三湖就托给小茅管,你到南陵的分公司去。”
龚蓓蕾生气地提高音说:“这是为什么呀?这里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好,我走了,行吗?”
“为什么?”韩少良突然厉声说,“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还问我?”
“我自己造成的?”龚蓓蕾有些害怕地说,“我,我做了什么啦?”
“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韩少良没好气地说,“别给我装糊涂。”
龚蓓蕾心里十分恐惧:“装糊涂?我装什么糊涂了?”
“在电话里,我不跟你多说了,见面的时候再跟你说。这段时间,你只管在家里呆着,不要随便出去走动,小心有人跟踪你。韩少良说着,就“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龚蓓蕾呆了,坐在沙发上,许久没有动。我心里清楚?清楚什么呀?难道他老婆发现了我们的情事?
她越想越害怕,就站起来,在家里走来走去,像丢了魂似地,不知道做什么好。
一直等到晚上吃过饭,没有等到韩少良的消息,她再也等不住,给他发去一条微信:你什么时候来?
没有回信。龚蓓蕾只好打开电视机看电视,却一下子被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新闻震惊了:玉树发生了强烈地震。惊心动魄的灾难场面让她惊恐,心碎,她的眼睛渐渐被泪水模糊了。
以后几天,她每天都要看有关地震的报道和抗震救灾的消息。她看一次,哭一次,不仅为遭受天灾的死难者而哭,还为万众一心抗震救灾的壮烈场面而哭。后来,她又为全国各地一个个捐款捐物支援灾区的感人情景而哭。
过了两天,她下楼看到小区门房边放着一只抗震救灾的捐款箱时,立刻从挎包里拿出一万元钱投了进去。保安让她在登记簿上登记名字,她摇摇头,走开了。
一个人在家里无聊透了,才格外向往单位里的那种环境和氛围。可是她不敢去,只得耐心等韩少良出差回来,商量一个躲避他老婆追查的办法。
她望眼欲穿地盼啊等,一等等了五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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