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立马转身踩着石块一脚接一脚的往上爬。
那只大蚂蚁刚露头,它的同伴很快鱼贯而出,蚁潮顷刻铺天盖地,如同一张灰棕色的地毯,迅速铺满整个沟底。
“你他娘的还发什么呆,跑啊!”
胖子大叫,我马上回神,连忙跟上胖子的脚步想要爬出殉葬沟。
天真和小哥伸手过来拉我们,我和胖子同时搭上他们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就翻出地面。
大蚂蚁紧追不放,源源不断地从沟里涌出,天真一看势头不好,大声招呼我们往溪边跑。
除了小哥,其余人哪里跑得过蚂蚁,没跑几步,有些打头阵的蚂蚁就沿着我的脚腕向上爬,我惊的边跑边跳,蚁群成千上万,一眼望去黑压压一片,仿佛决堤的潮水一般来势汹汹。
奔跑的途中,有几只蚂蚁循着血气钻进纱布的缝隙,伤口顿时又痛又痒,还有点发麻,难受的我想原地打滚。
环顾左右,胖子和天真纷纷遭殃,三个人面目扭曲狰狞,身体拧的好似葫芦瓢。
我们连蹦带跳的向溪流逃窜,小哥见我们半身都是蚂蚁,黑金古刀出鞘,我看到他摊开手掌,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不准放血!”我大吼道。
小哥手势一顿,我气愤的瞪着他,小哥犹豫少顷,最终将刀收回刀鞘。
流水声逐渐清晰,我脚下生风,跑的几乎要腾空,人在危机时刻的爆发力非常惊人,胖子速度快成一道闪电,晃眼的功夫只剩一阵疾风,远远就看到落水的浪花溅起老高。
我和天真咬牙提速,紧跟着胖子一番连滚带爬的扎进水里。
泡在溪水中凉的一激灵,身上的蚂蚁尽数浮起,转眼被水流冲去下游。
我憋着一口气,溪水清澈透明,睁眼可以看见水底的鹅卵石和水草,我数着时间,三分钟后露出半个头察看外面的情况。
森林重归平静,蚂蚁不见踪影,我抖抖头发上的水珠,小哥已然上岸,伸手一把将我捞出水面。
清风一吹我忍不住打个寒颤,虽然是盛夏天,但是山溪凉的彻骨,胖子和天真具是湿漉漉的上岸,我们冻的瑟瑟发抖,小哥在溪边生了个篝火,四个人围着火堆取暖。
胖子缓过劲就问天真那蚂蚁什么品种,怎么咬人这么疼。
天真倒倒耳朵里的水,道
“这种蚂蚁叫蚍蜉,蚍蜉撼树那个蚍蜉,有毒,不过毒性不烈。”
我拆开纱布,抖掉里面的蚂蚁,皮肉让溪水泡的发白,装备没有浸水,横七竖八的躺在岸边,我走过去想找出药品重新消毒上药。
内袋的拉链拉到一半,这时一旁背包发出手机振动的滋滋声。
我翻出来一看,是自己的手机,解锁按亮屏幕,有一条未读短信的通知,发件人写着木安。
点开只有短短一行字
“有危险,终止行动,速回。”
回拨号码,电话传来冰冷的提示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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