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小心一把年纪摔断脊椎骨。”
胖子兴致高涨,哪里听得进人劝,他撒泼道
“下刀子老子都不怕,下雨算个球,瞎子好不容易来一回,你让人喝点黄汤磕把花生就回去,寒不寒碜。”
“你少撒酒疯,唱歌的地儿离这三四公里,你走过去店都关门了。”
“开车啊,你那面包车不装人难道装面包?!”
天真见胖子说不听,一下子就怒了
“开你妈个头,酒驾逮着就得进局子,就我们喝的这个量,不蹲到天亮我把脑袋送你当夜壶,你消停点,别想起一出是一出。”
胖子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他大手一挥,指着我和小哥道
“让他俩开,他们没喝酒。”
我马上识相道
“我喝了两口,还是别了,我酒量不好,等会给你们拉沟里去。”
胖子醉意朦胧的看向小哥,天真刚想转头使个眼色,实诚人上线
“好。”
暴雨如注,雨点流水般淌过挡风玻璃,雨刮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路况模糊成一片斑斓的色彩,距离一远视线就晃的人畜不分、雌雄莫辨。
好在开车的是小哥,他单手打方向盘,右手挂挡踩离合起步,时速如常,倾盆大雨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该过弯就过弯,该避让就避让,一路火花带闪电,风驰电掣如同渡劫。
胖子趁着酒劲嚷嚷
“小哥开车就是爽,不像天真磨磨唧唧的跟日马路一样。”
我在副驾驶笑的差点撒手人寰,天真骂声娘牢牢箍住胖子的手脚,免得他一激动蹿到前面来抢方向盘。
我望着小哥的侧影,昏暗灯光衬的他格外清冷,明暗交接,光影浮动的轮廓,散发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凛冽气息。
我看的怔神,忍不住吹彩虹屁道
“小哥,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生孩子。”胖子立马接话。
我脱口而出
“这个我会!那我们绝配啊!”
小哥动作一僵,缓缓看了我一眼。
我猛然反应过来,尴尬到脚趾能在地上抠出一座云顶天宫。
胖子浑然不觉,还在絮絮叨叨
“生孩子好,生个孩子认我做干爹,让我想想小哥的崽叫什么名儿,嗯,他们家族的历史源远流长,应该取个有年代感的名字——不如就叫张狗蛋吧!”
代入感太强,我怒目而视
“不行!叫什么张狗蛋,以后孩子上学能抬得起头吗,起跑线就输了!”
黑瞎子和天真的笑声响彻金杯,我郁闷的缩回位置,打定主意到地方前再也不开口。
天真笑完拍拍我的座椅
“那你想叫什么名字,张铁柱还是张旺财。”
我默不作声,黑瞎子调侃的声音传来
“你们俩瞎凑什么热闹,又要取名又要认干爹,能不能给孩子亲爹留点参与感。”
越说越没谱,我心虚的瞅一眼小哥,发现他刚好也注视着我,我眼珠子转两圈,思考要不要解释两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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