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跟雷公电母两口子在天上吵架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贼拉热闹,不过我跟天真都没听懂天庭的方言,不知道他们到底闹什么家庭矛盾了,你赶紧去长长见识,等会雨停了听不着你得后悔一辈子。”胖子附和道。
我一听他俩说的邪乎,顿时来了兴趣就问密室在哪,胖子闻言将手电光打到地面上,照出个挖痕粗糙的小洞,像模像样做个“请”的手势:“洞都给你俩开好了,走着?”
顺着光束低下头去,我看着那个做工还没小满哥刨坑讲究的狗洞,第一反应就是叫小哥来围观这俩瓜皮的杰作,天真见我们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无奈的撇撇嘴道:“我只有这个办法。”
按照流程,接下来的剧情应该轮到小哥大显身手,毕竟他向来擅长破解各类机关和门锁。
胖子曾开玩笑说以后要是混不下去,就让小哥去干入室盗窃,他发丘指在锁扣上一按一个准,一晚上的功夫他能偷光人整个小区。
我们一溜站在他身边坐等大神发威,这样就可以免去钻狗洞的狼狈和麻烦,然而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之下,小哥看都没看墙体一眼,他直接转头望着我,眼神飞来的含义是:你去试试。
what???
被突如其来点名的我指着自己发出问号,小哥轻轻点头,下颔朝着墙壁的方向微微一扬,再次坐实我的猜测。
我心说你在逗我吗。
小哥的目光坚定不移,我暗搓搓脑补出他要说的语句是:相信自己宝贝儿。
此生能遇到如此敬业的师傅,夫复何求。
虽然为他诲人不倦的精神感动不已,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哥们,真的大可不必。
当然,心底吐槽的话万万不敢说出口,我面上乖巧如鹌鹑的走去检查墙身周围,伸手按按墙角两边的砖块,虽算不上十分的严丝合缝,但可以感觉出砖头之间的缝隙几乎没有松动。
天真刚才讲过,杨大广时不时就会偷偷摸摸回祖坟祭拜上香,同时顺便摸点东西出去换钱维持生计。
因为在那个年代,想要全国各地追着雷雨录雷声,需要大量的金钱和时间作为支撑,既然祖坟是他会经常回来的地方,那门锁开关必不可能设在砌死的墙面上,否则他每次开门都得拆墙,费时费力还显得人特蠢。
杨大广好歹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我觉得他的智商不至于这么一言难尽。
想着我就仰头看向拱顶,手指从砖缝处一点一点往上摸,我指尖的末梢神经远没有小哥敏感,所以我依靠的并不只是触觉而已,更多的,是要抓住我可以捕捉到的细节去进行辨认。
例如泥土的新旧程度,或者铺砌手法因人而异的细微差别。
半晌走过,好在这一次的打脸并没有按时到账,杨大广砌砖的做工不算太精细,我摸到边缘处的一道砖缝比别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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