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吞吞的落座,盘好一个舒适的坐姿,肩膀被人掰住往侧边一撇,我顺从的调转九十度,背对着他坐好。
未来得及相问,腰上的关节就被人用手紧紧按住,接着一阵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碾过肌肉,由上至下,手法稳健,酸痛感顿时顺着按压点炸开来。
短短几分钟过后,快要满溢的疲劳值光速减少,我舒坦的长舒口气,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愉悦和轻松。
虽然当下身体和心理都感到十分的快活,但我不想让小哥在族人跟前丢架子,趁他们还扎在厨房没出来,我拍拍他的手,意思是可以了。
小哥信息捕捉能力一流,我的心思在他眼里跟明说没差,他没有停下动作,只道一句“没关系”,就不再理会我的推辞,自顾自的帮我按着摩,直到张家人洗完碗回客厅,被喂一嘴狗粮的惊怔在原地。
胖子司空见惯的磕着瓜子,调个综艺节目边看边让他们随便坐
“你们族长打光棍久了,好不容易得个媳妇,那是要星星就摘星星,要月亮就挖月亮,黑金古刀都是你们夫人切咸菜的工具。”说着胖子不怀好意的一笑,对张海客道:“你丫的信不信,要是这会她看上了你的裤衩,等等你就得光着屁股回去。”
胖子你神经病吧!谁想要他的裤衩啊!
张海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来回变幻,看向我的眼光竟从恭敬变成了恐慌,他动动嘴唇,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我:……
你也是神经病吧!
这副颤颤巍巍生怕我去扒你裤头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想要你的裤衩!你不要露出这么让人误会的表情行不行!
我简直气的要灵魂出窍,天真和胖子见状哈哈大笑,我看见其他张家人的神情或诧异或抽搐,还有几位非常努力的憋着笑,总之就是风评被害的很彻底。
胖子和张海客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们现在好像真以为我是个到处要人内裤的变态女魔头,对我的态度愈发的敬畏起来。
谁遭得住这种委屈。
我遭不住。
我撇撇嘴回头瞅着小哥。
然后胖子就被死亡凝视洗礼了。
入夜后的倒春寒冷气森森,屋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潮湿混着凉意入侵,我翻箱倒柜找出冬天用的电热毯,给他们一床一床的铺好,胖子吸着鼻涕问我有没有多余的,他冻得有点扛不住。
我数一数沙发上簇拥成一团的毛毯,确定有富余的两床毯子,于是回头微微一笑
“滚蛋。”
记仇本人。
好在木安没回来,剩余的两张电热毯,天真和胖子一张,我和小哥一张,两两睡一张床挤着取暖,勉强不至于被冻死。
入睡前,我拎着一盒脑白金,跟隔壁大妈换回四五个保温瓶,挨个灌好热水送到他们房间。
不包括张海客在内的张家人,其实都挺不苟言笑的,话少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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