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嘴,耳道也仿佛笼罩着一层隔离膜。
捡起冷烟火插进石缝,我想回身晃出两句灯语,感官蒙在疲累的迟钝当中,一抬眼才看见小哥在湖的几米外站定,正将手上的矿灯放在地面上。
他空出手去摸水壶,我忙走过去制止,抽出保温壶,试过水温还热就递给他,道
“不要喝凉水,对肠胃不好,喝这个。”
我记得跑完步不能喝冷水,还是他叮嘱我的注意事项,怎么一转眼自己就忘了。
小哥抬首瞟我一眼,喝两口递回,我拧好壶盖收回包里,一来一回的功夫,他急促起伏的胸腔已然平复些许,气息渐稳。
我用手电照向来路,天真和胖子不见人影,想到他们还有个拖油瓶大爷,估摸得蹉跎一阵光阴才能赶到。
在继续探路前,我们都站在原地等待体力恢复,我心脏一直砰砰的狂跳,休息半晌都不见消停,震的我肋骨生疼。
寒冷的空间,温汗很快被冷风吹凉,我冻手冻脚的靠向小哥,一把抱住他粘的紧实,两个小孤寡在寒风里抖啊抖的相互取暖。
他浑身烫的像个暖炉,夏天我还认为他自带高温好苦逼,结果冬天真香的不要太明显。
这就是男性天生的体温优势吗,慕了慕了。
埋胸一蹭,仰头见小哥刚喝过水的嘴唇红润柔软,心下一动,趁四下无人,忍不住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角。
然而在唇齿相触的一刻,我突然全身猛烈一颤,头止不住的往后撤开,大脑紧跟着陷入一段长长的空白,周身感知在这一瞬全部消失,目视的风景不断旋转扭曲,几乎缩成一条色彩混杂的粗线。
太阳穴陡然沉沉一跳,我像被十万伏特劈串线的电视台,登时抽风般狂晃几十下脑瓜子,直晃到头昏眼花。
突生变故,小哥轻力按住我的脑门,额头覆盖着微凉的手掌,他眼底有担忧与疑色显露
“你怎么了?”
我呆滞的看着小哥,眼前他的面容,就像一张透明的相片,锋利的轮廓线条和脑海里的模样渐次重合,只是衣着和神态不同,显然是来自两个时空的同一个人。
神智在朦胧中缓慢凝聚,触觉和嗅觉相继复苏,我用力眨一眨眼,从思海里挣扎出来,画面还在脑内闪现,我着急忙慌的抓住他的手,思绪卡着,眼神却在仔细的检查
“你手怎么样,大……张哥。”
嗯???
大张哥?
我为什么会叫他大张哥?他好像没有这么土的外号啊。
小哥目光在我唤他的瞬间微微一收,按在额角的力道一下子加重,我吃痛的撇开脑壳,他手一松,双眼的锋芒如寒星般明烁,他直直盯住我,眉宇微沉
“你想到什么了。”
我被他看喉咙发涩,动动眼珠子,条件反射就想退后两步。
脚刚往外一挪,腰身旋即被人向内揽紧,眉目的凛冽不再,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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