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赢过。
果不其然,他撇头看一眼小哥,耸耸肩道
“姐夫,她好像很嫌弃你,你们感情是不是破裂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气急败坏道
“瞎说什么,为了让我睡这儿你真是不择手段啊!”
看破一切的小哥没有理会木安,只看着我,道
“你不会打扰我,不必担心。”
哦豁,小哥这意思,是对我发出床位共享吗?
我试探性的向小哥丢出一个眼神,他默默地点头,心底霎时咔嚓一下拧个三百六十度,接着又皱皱巴巴的复原。
他这个态度,我再推辞,就显得做作了。
于是我立马欢天喜地的答应了,毫不掩饰的快活牵动嘴角不断上扬,木安十分嫌弃的撤一撤步子,丢雷似的把我塞进小哥手里
“牵走,归你了。”
他讲完就一溜烟摔门下楼,关门的余震响彻厅堂,我心说犯得着这么火急火燎吗,怕我反悔不成。
呵,年轻。
等噪音消散,我转头看看小哥,指向浴室道
“还有热水。”
他没有回话,伸手想抱我回房间,我按住他的手臂,正儿八经道
“我觉得我应该自己走回去,不然老这么瘸着,练这功就没意义了。”
小哥给面子的停顿一息,待我说完,人已经腾空而起。
“不会。”
我相信这两个字,是我作为女朋友的特别优待,换做之前,他想做啥就做啥,哪里会跟我多说一句。
自我安慰的吃口糖,小哥撂下我去冲凉,直到熄灯时,我心还紧张的怦怦狂跳。
不怪我没出息,毕竟这是我们确立关系后共度的首个夜晚,没有谎言,没有诓骗,我可以安安心心,理直气壮的躺在他身边。
心下小鹿横冲直撞的我暗自欢喜,悄咪咪循着热源往小哥身侧靠。
黑暗中一丝光线也无,窗帘拉的严密,偶尔缕缕清风掀起帘子的一角,薄光才会从缝隙处渗透进来,浅浅的映在地面,但瞬息又会被帘布遮住。
小哥察觉我的不老实,一把将我裹进被窝牢牢圈在臂弯里,我仰头可以看到他微亮的瞳孔,似夜幕闪烁的星辰。
脑壳覆上一只手,把我的头往下按几分,清浅的气息落于发丝,我听到一声低低的语调
“别动,睡觉。”
我乖乖的枕着他肩膀不再乱动。
以前我就认为小哥是个行走的安神补脑液,除却一些外界因素,在他旁边我总是睡的很沉,他身上的味道和体温,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令我迅速的安定下来,像一剂强心针。
他是有魔力的,我时常会这么想。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的安心,与他的气味、温度干系不大,只是这些标志代表他离我不远,所以我才会觉得心定。
如果同样的场景,人物换成披着小哥的衣服胖子,我除了想打他没有第二个想法。
挂钟走字的声响微乎其微,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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