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打起来了,我听人说,剑宗的牛逼师兄们,还找到了大泽里越行落点,暂时截断了黄粱那边继续来人的可能。不过依旧来了不少人,给岭南那些剑修按在大泽边一顿暴打,后来剑修们似乎有些不服,又从青山里走出来反击过一次,勉强有些效果,不过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现在估计已经退回青山了。”
南岛沉默少许,说道:“看来却是很惨。”
陈鹤说道:“所以我才要去给他们送点吃的,虽然送不了多少,但是万一最后的胜负手,就在我一手豆腐上呢?”
“......”
南岛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喝了好一阵的酒,南岛却是突然问道:“今日草为萤去哪了?”
陈鹤摊了摊手,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还去了老狗镇问了,他们也不知道。”
南岛愣了愣,说道:“什么老狗镇?”
陈鹤看向南岛说道:“就是给你治病的那里。”
“那不是天上镇吗?”
“不是老狗镇?”
“不是。”
“你进去需要大喊一声我要去老狗镇吗?”
南岛古怪地看着陈鹤。
“不要啊,你不会每次都这样喊吧。”
陈鹤屯屯屯的喝完杯中酒,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叹息一声说道:“是的。”
“这么蠢的话你也敢喊?”南岛颇为不可思议地看着陈鹤。
“我哪知道看起来正正经经的草为萤,会干这么贱兮兮的事?”
陈鹤一脸无奈的说道。
南岛喝着酒哈哈笑着。
潇洒自在一世的陈鹤,倒在了老狗镇三个字上。
陈鹤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
当初自己那样子喊的时候,究竟有多少人听了过去。
如果云胡不知在这里,大概就能解答困惑了他许久的疑惑了。
二人在星光竹林里闲聊着,一直到了深夜才离开。
陈鹤又去了门房睡觉。
南岛则是回到了听风台,便在台边坐着,开始蕴养剑意。
幽黄山脉夜色之下。
一身白衣带血还带着一个漆黑的脚印的卿相正在这片山脉积雪之巅缓缓走着。
当然,现在的卿相已然不是大道之修,只是小道而已,境界跌落对于他们这种活了一千年的人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也不是短时间里可以恢复的。
抬头远眺,依旧是无尽夜穹与群山,不知何时才能走出这里。
卿相倒有些后悔当时一口气跑这么远了。
大道之境跑这么远,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剑圣青衣年轻的时候还总往东海四十九万里跑。
但是卿相现在只是一个小道境的修士,虽然还有妖力,但是因为不知道黄粱那些瘪犊子是不是还会找过来,卿相倒是没有动用所剩不多的妖力赶路。
“妈的,一群欺师灭祖的玩意,别人要造反你就由着他们去呗,进来瞎掺和什么?”
天下知名的大书生在山顶很是痛快地骂着娘。
一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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