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森的助理正在报告情况,三天时间里他拒绝了周令五次的访问申请,事关陈明森看重的实验体,细节不可马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滑冰凉的医疗铝箱打开,陈明森戴着讲究的白手套拿起一支红色药剂,走到窗边,在阳光里轻轻晃动玻璃管的液体,折射出冷冷的血光。
“这次是周令申请访问的第五次。”助理毕恭毕敬,“按照你之前的吩咐,我拒绝了他。”
淡淡嗯了一声,陈明森没放在心上。
好奇陈院手中的红色药剂,助理没胆子问。
这是陈院在看过四十九号的生物学数据之后研发的一款新型药剂,具体功用未知,不过看陈院此时的状态,显然是十分满意。
“陈院。”助理支吾着,“周令迫切地想见到你,这周已经申请五次了,他明天应该还会来,下一次的申请还要拒绝吗?”
欣赏药剂的陈明森像是一个吊丧者,手持利刃哀悼他即将死去的猎物,突然被助理打断了令他亢奋的幻想,眼神不悦:
“废物一个,不拒绝难道放他进来?”
“我的意思是,周令好歹是四十九号的研究员,和她相处多年,比较了解,有他参与,或许有益我们的抓捕计划。
“你错了,如今我是四十九号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陈院。”
不少研究者将自己手下的实验体视为私产,有一种本能的占有欲,助理理解这一点,陈院对他的实验体一贯霸道,不分享,更不允许同行窥探。
助理有犹豫着问:“陈院,对于我的想法,你怎么看?”
说的是让周令参与抓捕四十九号的计划。
怎么看?还能怎么看?陈明森用眼睛看,那双平静如斯的眼睛明明没有情绪,有镜片隔着,更添秀气儒雅,却让助理狠狠打起战栗。
后面的话全烂在了肚子里,助理低头,脚步后退,“有事请吩咐,陈院。”
其实助理真正想说的,是担忧周令被排除在外,反而不利他们对四十九号的抓捕行动。
无奈陈院眼高于顶,当然他确实有眼高于顶的资本,助理推门离开,心想他要是有陈明森一半的智商和成就,他也看不起下面人给的建议。
细看周令频繁多次的申请记录,助理体会到他对四十九号一事的急迫,比陈院更在意,毕竟是害得周家地位大不如前的始作俑者的妹妹,心中怨恨难消。
哪怕长达七年的折磨,估计也抵消不了周令心中一分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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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榭里的灯光与残留的暮色相争,飞檐翘角,绿藻铺波,端坐古筝前的女人身姿绰约,琴音如高山流水一般从指尖泻出。
茶茶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坐在翟夫人身侧,偶尔偷偷看她,难以想象如此高雅大气的女人竟然也会催儿子生育。
在轻灵动听的琴声熏陶中,茶茶改变了大口喝水的习惯,小口抿着茶水,她不能暴露本性,显得翟夫人正在对牛弹琴。
“喜欢吗?”翟夫人微笑,“过来,阿姨教你。”
茶茶欣赏不了弹琴一类风雅的艺术,又不好拒绝,起身坐在翟夫人身侧,指尖刚拨了几根弦,凉亭垂织的白色花帘一阵拂动,救世主迈步走进。
“东西给你拿过来了。”
翟绝看着相处和谐的婆媳俩,笑意微不可察,示意茶茶:
“跟我过去看看,有没有漏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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