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罐头,在罐头底部铺上一张塑料膜,防止毛毯弄脏,让灰风填饱肚子。
张彭越冷冷看着这一切,哼了声。
这才想起张彭越也没吃早餐的孔茶,歉疚地拿起食物和水,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夜没睡好,张彭越的耐心有限,拒绝接她递过来的早餐。
昨晚被她折腾了半宿,发烧又失眠,他现在的状态特别差,比毒素发作初期还虚弱。
茶茶慢慢开口:“我帮你。”
张彭越不出声,既不拒绝也没同意,当务之急是恢复体力,他确实需要进食。
忽然。
一双秀腕抬高他的头,让他的后脑枕上柔软的大腿,张彭越的心跳突然僵住,随后又怦怦飞快砸动。
心跳疾快,致力撞破胸腔。
“谁让你这样喂我?”他又羞又怒,拒绝枕哑巴的大腿,“放我下去。”
茶茶摇头,小声:“把头抬高,方便比你吃东西。”
气得张彭越合了合眼,再睁开时,要与哑巴争辩的话语忽地哽住。
她在他上方,低着一张小巧秀致的脸蛋,瞳孔乌黑,脸色透白,特别是那张小嘴,短润的上唇与饱嘟的下唇结合,漂亮丰润,很适合被男人含在口中肆意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彭越瞳孔紧了紧,倏然安静。
考虑少年病体不适,孔茶喂他吃松软易消化的面包,见他一言不发主动张开,不免惊讶。她以为他还得嘲讽几句,没想到这么配合。
将自己带入受害者角度,孔茶不由佩服他的能屈能伸,要是昨晚被强迫的是她,宁死也接受不了加害者的喂食。
想必他此刻恨毒了她,养精蓄锐,恢复体力之后立刻把她千刀万刮。
孔茶缓缓打了个寒颤,焦急外边的天气,万一张彭越在风雨止息之前身体痊愈,她可得血溅帐篷三尺高了。
“我要喝水。”
张彭越又闻到了那股浅骚腥甜的气息,心中九成把握是小哑巴的嫩逼里发出来的,熏得他额头汗浸浸,胯下气昂昂,悄然抬首的龟头顶住棉被布料。
双膝之间的束缚感让他脸色一沉,那是被哑巴脱至膝盖的内裤,昨晚她之急切,甚至没耐心脱完他的裤子。
感觉自己成了性玩具,毫无尊严地被哑巴玩弄折磨,张彭越心情烦躁。
万一哑巴不是女孩子怎么办,想到这点的张彭越更是烦上加烦,思考不出答案。
“那个…….”茶茶的声音忽然小声又水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咳。”
张彭越清咳了声,望见哑巴的脸蛋红得要滴出血,见她眼睛湿漉漉的,分明是又想要了,其实他也热乎乎得不行,却是扯不下面子:
“做什么?有话直睡说。”
茶茶扭捏着,怀念昨晚他一整根饱饱插住她的灼热与满足,并起双腿紧紧夹住腿心:“……做一做。”
“做屁。”
她的腿心就在他脸侧,他当然又闻到了那股骚嫩嫩的小狗味道,猛地产生干她射她喂饱她的强烈渴望,这念头一起,险些让他欲罢不能。
好在理智尚存,他可不是随便与女人性交的男人。
哑巴无耻地强暴了他,他现在没和她算账,她就该谢天谢地感恩戴德了,还敢得寸进尺。
“我想要…….”茶茶又受不了了,几乎是以通知的口吻:“我、我还要干你。”
轻轻抬起少年的后脑放回枕头,茶茶在他狠厉的注视下,指尖微颤,一把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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