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也按捺住顺着她,“印哪?”
“你想印哪?”许清渺抬眼皮反问。
她伸手拍了一下周雪燃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
周雪燃真是愈发厚颜无耻了。
起初都是安安稳稳在床上,后来在他批奏折的书案上,窗边,甚至轿中
许清渺并非纯的白纸,她看过对于房.事的书,书上说这个年庚的男子年轻气盛,偏爱折腾女子。
世家公子里,到了年岁,家中也会给配通房婢子。也有部分世家讲究少私寡欲,不允许后辈婚前有侍床婢女。
魏靖琦和她兄长就没有。“你腰上。”
“不要脸。”
周雪燃轻笑。
许清渺理好衣衫,系好腰绦。
她走到铜镜边,侧颈看是否留下了印记。
一个小小的浅色红痕,还有洇了晶莹的水色。
许清渺指尖擦了擦,试图消散痕迹。
“魏靖琦退婚了。”
许清渺闻声手上的动作慢慢垂下来。
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怎么了?”许清渺转身迎上那双看不清情绪的凤眸。
很宁静。
又不宁静。
“孤总觉得他会来许家提亲。”
“你是说向我提亲吗?就算他要这么做,我也不会同意的。”许清渺从容道。
许清渺早已想好了对策。
先稳住他。
许清渺上前,轻叹一声,垂眸道,“日后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了?你那么多疑做什么,我说了,心里只会有你一个人,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难道你不信我吗?”
“不是。”
还没等周雪燃说完,许清渺又道,“三郎,我们这么多年情谊总归不是虚无的。你若是再怀疑我,我真的会被你耗光耐性,你懂吗?”
周雪燃看着她,默不作声,漆亮的黑眸似要将许清渺看透彻。
许清渺泰然自若地与之对视。
霎时寂然。
在快要败下阵前,许清渺藕臂环住了他的劲腰,小脸埋入他的胸口,小声道,“明明这些就是你的错。不要再有下次了,好吗?”
许久,上方才传来微哑的声音。
“嗯。”
许清渺松开了手,也在心中一松。
“你今日来太傅府做什么?”
“是太傅有邀。”周雪燃还没感受够怀里的芳馨,就叫她逃离了,方才她抱的不够紧。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他们定是打着要许樱入东宫的算盘,你来了岂不是如了他们的意?难不成你也想要许樱入东宫?”
“胡说什么。”周雪燃长指轻轻弹了许清渺的额头,面色淡如清水。
他来是为了谁她心里会不知道?
若不是为了见许清渺,周雪燃是不愿来太傅府的,浪费时间。
他做事,都是有迹可循。
许清渺摸了摸额,“你还是莫要来了。”
“听你的。”周雪燃拉开她的手,环住许清渺的柳腰,密密地亲吻她的脸颊,亲昵温柔,似羽毛抚过。
想她。
“还有一事。”周雪燃想起什么,放开了她。
“什么?”许清渺睁开眼。
“过段时日,是乞巧节。”
许清渺狐疑地看他,不明所以。
周雪燃是不屑过这些节俗的。倒是许清渺和魏靖琦的初见是在乞巧节上。
“我和你一起去逛灯会。”周雪燃道。
“什么?”许清渺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行么?”
“不是不行,只是怎么这么突然?”许清渺问。
以早都没有过这种情况。
“突然想了。”
周雪燃想了,许清渺也是年轻的小女娘,也该和周月泞一般对这些好奇,他作为她的郎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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