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缓就好。”
“爷,您相信景儿。”
看着小姑娘怯生生的希冀,石林忍住疼痛,将手递了过去。
把手悬在胸前,别人只当他是只有手受伤了。可唯有他自己知道……何止是手,整条手臂,乃至整个半边身子都在一抽一抽的阵痛。
如果四周没有其他人,石林确定,他肯定要仰天长啸,大声破骂,骨头都快散架个屁的了!
但现在他不能!
装,也要装的满不在乎。
是的,他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此刻,石林心里都有些怀疑一直跟在身边的景儿、芠儿。
去叁元坊的决定是临时下的,
除了身边的几人,无人知道!按当前分析,宁公甫的嫌疑最大。毕竟能有来此一行,是为了对方的“三千两赌债”!
可嫌疑最大,恰恰也能将对方摘得干净!
属实太明显了。
如果石林此行真的出了意外,首当其冲的,宁公甫难逃一死!
甚至能追溯到,后者双脚第一次踏上…建州土地的那个时候开始算起,见过的、接触过的任何一个人!
……
孔柏清。
动机最大!手段也有!
毕竟在孔柏清的心里,石林才是杀死他孙儿之人!
可对方从出现,到石林与之针锋相对,到暗藏杀机的彼此威胁……都可算上是巧合。
而且太快了!
石林这刚从叁元坊出来就遭此横祸,他相信……那个能穿蟒龙纹的老头,该不会如此不智。
当然,玩灯下黑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自叁元坊离开的时候,程连柱的惨叫声,可不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做给他听。
……
范文程,豪格……李瑗?
石林在脑海中一个接一个的过滤,可能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
杀手很果断!
见事不可为,当即自杀!说是背后之人圈养的死士,毫不为过!
光天化日之下,对他行凶,更甚这里可是接近清廷的权力中枢——皇宫就在眼前!
猛地,
石林脑中灵光一现!
他就觉得这种行为有点熟悉,本还以为是前世看的古装剧的记忆残留……
不对!
这种刺杀失败,当即自杀的画面,他见过——可不就是当初夏成德于阿宝酒楼内所经历的?
石林眼眸逐渐阴冷下来……
“爷,您感觉怎么样?”
“嗯?”石林恍然回神,“景儿,跟谁学的?确实舒服不少。”
“嘿,景儿小时候经常摔倒,摔着摔着…自己就会了。”小姑娘欣喜道:“爷,您下午还要上课吗?要不…回府吧,景儿再帮您涂点药酒。”
“哈哈,景儿,你觉得爷就这么不经事?”
事情有了头绪,石林心情也重新开朗起来,对于刚才怀疑对方两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伱们两个小丫头同样摔着了都没事,我还得涂药酒?”
“爷,这不一样,您千金之躯,奴婢……”
“啪!”
石林抬手敲打后者脑门,“之前爷怎么说的,其他人就算了,你们两个……也搁这奴婢奴婢的,忘了?”
“景儿知错。”
“走吧!”石林道:“带你去看看,你的那些学弟学妹们!”
……
“爷?”
“嗯?”
“景儿觉得…应该不是宁公甫。”
“怎么?还帮他说上话了,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唔……他确实不是好人,景儿不喜欢。只是,如果是他,之前有太多次机会比这次更好。”
……
“爷,景儿觉得这件事…有点……有点儿戏。”
“为何?”
“杀手就一个人,太想当然,而且……而且那个杀手功夫也不行。”
“呵呵,你能打得过?”
“景儿当然可以保证爷的安全……对不起,爷。”
“哈哈,没看出来你小胳膊小腿还是个武林高手不成,你功夫有多高啊?”
“嗯~”小姑娘有些急,一张俏脸憋的通红,“有,有……”
“有三四楼那么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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