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亲王,他办了仨,倒是厉害。”
“正是。”洪嘟嘟点头。
“如此看来……远离权利中枢,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愿往。”石林突然凝声道。
洪嘟嘟猛然抬头,“爷,您这话……倒也几分道理!奴才刚好想起件事,向您汇报。”
“何事?”
“调查李瑗的时候,奴才怀疑,皇太后和这李瑗,可能认识?”
“何出此言?”
“依臣了解,皇太后和嫡福晋的姐妹感情不算太好,嫡福晋自嫁于摄政王以来,未曾听过皇太后屈尊探望。
然而……自李瑗到来盛京城后,皇太后已经出宫了三次!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睿亲王现在成为了摄政王,今时不同往日,皇太后为了借势……也未可知。”
说到此处,两人抬头对视了一眼,均是默契地没有再说话。
独留身旁火炉里的竹炭,持续发出呻吟的灼烧声……半响,
洪嘟嘟再次开口打破安静,
“爷,范文程好像去投奔了皇太后。”
“他也只能这么做了。”石林冷声道。
“此次火器,空手套白狼的计策,应当出自他之手。”洪承畴道。
“嗯。”
两人聊着,景儿端着一盘点心开门走来,身后的寒风肆起,带起火炉呼呼作响……
“嘟嘟,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石林问。
“爷您说。”洪嘟嘟恭声道。
“范文程选择投奔皇太后,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爷,奴才若是说……因为您绑走了范文程的老婆,奴才方选择您,您愿意相信奴才吗?”
“哈哈哈哈哈!”
石林大笑不止,半响,“洪嘟嘟,现在范文程的老婆,可还在多铎府上呢。”
“哈哈哈哈哈……”
洪承畴同样附和着大笑……
好像全然忘记了,当初那个夜晚,他可是为了救下范文程的老婆,才与石林相识。
……
“祖大寿这人如何?”
“奴才认为不行!”
“你回答的倒是干脆。”石林道:“你俩毕竟曾为同僚,如此评价,不怕我心中对你有意见?”
“奴才只是据实回答。”洪承畴道:“经年祖大寿据守辽东,仰虎自重,不然何至如今之局面。”
“你的意思,我是虎?”
“贝勒爷明白,奴才没这个意思。”
“呵呵,回吧,尚书大人。”
“奴才告退。”
捻起一块舌头饼放在嘴里,咀嚼的白噪音让石林心境平静下来……
静静思量。洪嘟嘟对祖大寿的评价算是中肯——流水的蓟辽总督,铁打的祖大寿。
本身,他心里也没打算…真的复启祖大寿为己用,只是想看看对方反应。
多尔衮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洪承畴已经是半百残躯,也还不知道对方那一道道褶皱的老脸底下……又藏了些什么。
更甚这种投降过一次的贪生之辈,可用,但在真正的时刻…却不能把后背彻底交给这样的人。
终究现在班底少的可怜,
加上暂时无法在军事方面插手,石林感觉一肚子想法,却捉襟见肘、寸步难行。
“芠儿,芠儿。”
“去阿宝酒楼,告诉掌柜的我想喝酒了,”
“嗻。”
芠儿离去后,石林一边吃着舌头饼,一边继续自顾暗戳戳地念叨……
一个洪承畴尚远远不够,眼下还能发展的线下……
或许,
自己应该尝试去认识认识岳乐?
后世福临准备出家当和尚的时候,这位仁兄,可是顺治帝指定的皇位继承人……如此的信息差,自己不利用,倒也浪费了。
爱新觉罗·岳乐……正蓝旗人。
有两天没见豪格了,“景儿,去后院看看李瑗还在不在府上,让她来见我。”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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