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稳的富贵王爷,所有人才能放心。
贝勒爷,不用奴才提醒,想必您也应该明白这一点。”
“呵!”石林冷哼,“你不是说过我的自污之计不行?”
没有回答石林的诘问,洪嘟嘟反而静声说:“贝勒爷,只是那些人啊…他们忘了一件事,手里没有兵的,可不仅仅只有富贵闲懒的王爷…”
“你什么意思?”石林道。
不知道是否错觉,在这一刻,他好像于…嵌在洪承畴沟壑纵横老脸之上的眼眸中,看到抹精光瞬闪而逝!
洪嘟嘟:“爷!手里没兵的,还有帝王,您需要的不是兵,是将!勒克德浑,就是您手里的第一张将牌!”
“刚刚奴才还以为捞勒克德浑的计划失败了,听您这么说……摄政王的计策更成功。”
“豪格这个人,依奴才昨晚观察……志大才疏,自视甚高!”
“如果真的强行索要,眼下的勒克德浑在正蓝旗,豪格确实有很大可能不会放人……摄政王的这一手反间计,妙!”
石林道:“勒克德浑复启,如今算是豪格所为,对方能记得我的好?”
“当然!”洪嘟嘟肯定道:“您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是开启大门的钥匙,豪格不过是推开门的门仆罢了。”
不得不承认,被有文化的人拍马屁确实舒服……深吸一口,将烟头踩灭,石林淡淡道:“但愿吧。”见得石林依旧好似不悦,洪承畴又道:“爷,您也应该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吧……兵权上他们不给,咱可以先在从政方面下手。”
“呵!你倒是懂得见缝插针!”石林冷笑。
“奴才唯贝勒爷马首是瞻。”
“哼!”
“再说……他们不给,贝勒爷不也自己拿了吗?您自己组建的军…”
猛然,
石林转过头,冰冷的眼神直刺洪嘟嘟的心窝,“伱知道的还不少吗?”
一瞬间,
洪嘟嘟脸颊就渗满蒙蒙汗珠,映在正午日光下晶明剔亮,
吓得浑身颤抖,“爷,奴才说的是天地会,天地会。”
对方害怕的样子,并没有让石林神色缓和,凌冽声音继续覆盖阳光之下的寒风:
“昨晚让你去办的事,有结果吗?”
洪嘟嘟连忙跪伏在地,急促呼吸声音顿显慌乱,“爷,恕奴才无能,奴才在盛京城着实无人可用,奴才……”
“起来!”石林喝道:“动辄下跪,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多么苛责之人。”
“是,是,贝勒爷一向宽仁。”洪嘟嘟慌不迭起身。
“阿保酒楼,就说我让你去的,找掌柜的要个腰牌……另外,让他临时辅助你一起查。”石林道。
“嗻!”
直至石林远去,洪嘟嘟一直立在原地,半响未有挪步。
沙场上混了大半辈子,洪嘟嘟对于杀意很敏感……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未临战场的缘故,导致感知上产生了错觉,他自从归附石林以来,总是能在对方的身上,感受到对自己浓浓的杀意。
稚虎虽幼,尚有獠牙。
洪嘟嘟不禁感叹……昨日初识的夜晚,千不该万不该,脑门抽了,才会恐吓对方。
信任,或许从一开始就崩了。
猛吸一口寒气!
没关系,自己所要不过功名…既已经决定下跪,双膝跪地和五体投地,又有何分别。
主家站的越高,自己的位置也会越高……心智似妖的主子,远比一个蠢笨阿斗,更有价值追随。
“李瑗?”
洪嘟嘟喃喃自语……他想起昨晚分别时候,石林给他的交代。
……
“这个女人有问题。”
“爷,您的意思是?”
“年龄不对。”
“啊?”
“你觉得这个女人年方几何?”
“依奴才看,怕是……应在桃李花信之间。”
“三十。”
“三十?爷的意思是,三十岁?”
“只多不少!她是朝鲜国的公主,此来盛京是为嫁给多尔衮,你如何看待这事?”
“一个附庸之国的公主,当是没有资格嫁于摄政王,摄政王拒绝了吗?此事,确实不甚合理。”
“结合方才我告诉你的三十岁,你再看呢?”
“若是当真三十岁,那太过蹊跷。只是……奴才看着没有那么年长吧?”
“呵!你才见过几个女人?我见过的女人,比你……见过夜空里的星星吗?”
“嗯?”
“比你见过的星星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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