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之前,林姐跟你见过一面。我顺藤摸瓜就找到了这四袋面粉。其实一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是完全反应不过来的,因为这样的准备完全是多此一举。”
“如果是为了把面粉当沙砾粉尘一样的用的话,这实在是糟践面粉。好在有素衣卫就跟我说了,说你跟林姐说,这四袋是。我这才明白你原来的打算。但是马上,我就否定了你的计划了。”许还君看着王起,见他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还是蛮舒服的。
“虽然老话说人定胜天,但好多事情,哪里是安排好了,就一定能顺心如意的?尤其是这当中还需要天意的配合。一旦刮起了东风,那些不就都吹回来了吗?哦,对了,你准备的只有面粉,到时候会吹回来的,也顶多只有面粉而已。”许还君细致的分析道。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靠这种方法能出奇制胜,那么想来想去,再加上林姐她们的离开,沈言昌是你的人,答案不就呼之欲出了?”许还君昂起头,神色间多少有些自豪。
“厉害,精彩。”王起是真佩服起了许还君。心悦诚服的,五体投地的。
“快说快说,其二是什么?我总是想不明白,愁死我了。”许还君又催促。
“你真的想知道?虽然你聪明伶俐,但我内心的险恶,你还是不要了解的好。”王起犹豫。
“哼!少看不起人,本小姐作为许家唯一的继承人,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许还君皱着鼻子道。
王起傻了眼,许还君用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但王起的表情却让许还君很满意,她又催促:“快说快说,其二到底是什么?”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其二嘛,就是沈言昌已经不再是所有人所以为的文弱书生了。”王起的嘴角带着某种奇怪的笑,狡猾、得意、期待,皆有之。
“唔?”许还君当然听不明白。
“那我就明说了吧,现在的沈言昌,绝对当得上是一位绝世高手。就算是王叔叔,也未必能轻易胜之。”王起道。
“什么?”许还君岂止是诧异?
“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现在的沈言昌,已经一飞冲天,化身为龙了。”一想到沈言昌的变化,王起总会情不自禁的自豪。
他确实有自豪的资格。
“你干的?”许还君低下头低声问。
“正是。”王起点头。
“代价呢?”许还君打量着王起。
“……”王起一怔,他实在没有想到,许还君居然会这么问。
“早前我还不太清楚的,直到之前你在北线施展了领域的手段之后。我才终于明白,虽然你很神奇……唔,应该说,虽然你总是有超乎常人的手段,但无论什么手段,有所得必有所失。就像是一般人修习武艺一样,没有足够的年月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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