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真气罢了。
因此一瞧见余列暴露出了同样的修为,背后还有大靠山,两人当即就偃旗息鼓,意识到若是继续为难下去,对自己而言就彻底的是祸不是福了。
酒糟鼻瞧见身旁的两人同伴缩的甚快,他面上浮现出恼恨之色,可是心中瑟缩着,纠结之下,面上也是露出了干笑。
现场的如此情况落入当值掌柜的眼中,让此人是大松一口气。
酒糟鼻三人没有再立刻动手,那么待会肯定也是不会动手了!
但问题是,酒糟鼻这边退缩了,余列那边,他眼中的冷光正盛!
不过余列并没有直接流露出杀意,而是脸上也带着笑意。
他甩了甩袖子,踏步向前,逼近到酒糟鼻的跟前,问:“道兄,你可知道在道城和工坊中,私自举法,威胁他人,是何罪行?”
酒糟鼻此时心中退意大增,他听见余列那笑吟吟的话声,意识到余列这是记恨上他了。
此人在心中暗骂着,但是脸上的干笑却更甚,急忙解释说:“错了错了,贫道刚才不是要威胁余道友,仅仅是一时情急,想要护住药房中的财货!”
酒糟鼻还急忙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个同伴,呼道:“二位道友,还有那位掌柜的,可否为贫道说几句好话!”
但就在他侧头颅的刹那,原本云澹风轻的余列,陡然暴起。
只见他的身形一闪,更加的逼近酒糟鼻,身旁的两柄草剑盘旋在手中,狠狠的就往酒糟鼻的头颅刺过去。
卡的一声响!
酒糟鼻施展在身上的护体灵光,立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这让酒糟鼻的面色陡变,瞪大了眼睛,失声看着余列:“你!”
此人终究是在工坊中待的过于安逸了,遭了余列的袭击,居然还敢分心大叫,而不是立刻的退开。
等到他惊叫过后,再想要施法避开时,余列的两柄草剑中已经是有一柄凿开了他的护体灵光,破入其内。
于是嗤啦一声血肉破开的声音响起来,骨头茬子飞溅,大叫声戛然而止。
酒糟鼻的身子向后跌倒。
如此一幕让一旁的当值掌柜、另外两个道徒都呆住了,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余列会突然出手,且出手如此狠辣,一言不合就要取人性命!
“他怎么敢的!”两个作坊道徒胆颤的想着。
特别是那酒糟鼻的道行其实不弱,此人乃是老练的下位道徒,修为是高余列一个小境界的。而余列一个末位,居然敢暴起对下位出手,此举更出乎两个道徒的意料。
此时,现场又有冰冷的话声响起:“道城规矩,先举法者,打死勿论!”
此声正是从余列口中响起的。
他像是看一条死狗一般看着那酒糟鼻,然后又冲着掌柜的等人笑道:“掌柜的,还有二位同僚,尔等可要为余某作证,刚才是此人先动手的。”
惊惧中的三人见余列依旧是谈笑自若,心中再度想到:
“好个凶厉的道人!”
特别是那两个作坊道徒,他们惊慌之余,又忽的捉住了余列口中的“同僚”二字,两人惊疑一定,眼神变得闪烁。
“咦!这位余道友对我们俩的态度,似乎没那么恶劣。”
他们看向余列,发现余列一直都是面朝着那酒糟鼻,警惕着对方,而确实没有要对他们俩动手的意思。
于是此二人心中灵机一动,望着作坊中乱糟糟的景象,想到:“死道友不死贫道!若这余列只对付一人,我俩或许还能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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