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同僚、同为袁术部下”的身份,公事公办去助拳的。
周瑜年轻气盛,办事倒也干脆,一想到这点,他立刻让人备马出城,直奔城东一处庄园。
对于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诸葛瑾就需要甘宁和太史慈用日常巡逻的办法,提醒提醒敌人:时代已经变了,那天决战之后,双方水上力量强弱已经彻底扭转,再不安分,就只有死路一条。
周瑜连忙重新盘算了一下计划,并且重新组织好措辞,顺水推舟道:“子敬真是慷慨义士,若是早三十年,可不得名列八厨。”
所以历史上后来孙权为了北上,才会在合肥死磕那么多次。
桥蕤最终不得不彻底放弃,颓然坐回坐榻上,表示这就为鲁肃一族、出具一份从濡须口出江的符传。
“我何不找个没有官身的、跑了也不会引人注目、不会导致袁术震怒的小人物,先过江去打探伯符心迹呢?”
而你只要愿意去丹阳,但凭我与伯符兄的交情,我手书一封由你带去,立刻便可得重用,不知子敬兄意下如何?”
周瑜连着指出桥蕤此前数次战败的失措之处,以及战果的疑点,然后才图穷匕见道:
好在周瑜脑子还是好使,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了一条计策:
是桥蕤的意外加急催逼,引发了一些蝴蝶效应,导致周瑜提前忍不住了。
“公瑾今日何以有暇光临寒舍。”
真要较真起来,桥公,我也算略懂水战,半月前濡须口被劫寨那一战,贵军追击半夜,号称杀伤敌军三五千众。可依我后来观察水寨残骸,当时你的大船都被堵在了濡须水内,无法出江追击。
“半个月前濡须口那批军粮被甘宁劫了,这也得我们给他善后?重新筹措?明明都足额交付、竭泽而渔了,还到哪儿给他搞粮食去!”
……
懵懂无知的农夫、渔民,或许不会去关心这些事。但消息灵通的士家子弟,有识之士,已经开始担心袁术势力的前途了。
内屋很快闪出一个二十五岁光景的高大微胖长髯年轻人,姓鲁名肃字子敬,亲自上前迎候:
我其实也不欲久居袁术之下,想过江投奔义兄孙伯符。怎奈伯符原本一贯也是袁术部曲,我怕坏了他和袁术的关系,为他惹来兵灾,才迟迟不敢轻动。想等他正式与袁术决裂,我再设法走脱。
没错,此人正是周瑜。
“子敬!子敬可在?瑜有要事,特来拜访。”
桥蕤一边听,一边也附和赞叹。
鲁肃听完,这才再无疑虑,表示这就准备让族人收拾,最后还没脱手的屋舍,以及最后十几顷田,也尽快脱手套现。
她们立刻扶住神情委顿的桥蕤,气愤道:“父亲!刚才那人是何来历,看他相貌倒是不俗,没想到人品如此歹毒,竟然威胁父亲。”
周瑜离开桥府,拿到了符传,便马不停蹄又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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