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在这两天的聊天记录里实时汇报着身体的进展,比如“哇我的逼还是好痛”“早上起来好像好一点了”,还发了黄图说“要不要下次试试这样”。陈靖阳告诉她“如果传教士进不去应该别的都不行”,这是网络上经验帖说的。
黑板上的时钟走到二人例行搞黄色的时间,该脱内衣的脱内衣,该脱裤子的脱裤子。
“知道进不去之后给你撸管好无聊。”宁映白机械操作着。
陈靖阳对待奶子的态度十分认真:“周末再试试吧。”
“那还要忍好几天,我想你给我口。”
“那你脱。”陈靖阳埋胸,想窒息在奶肉里。
“干嘛!我脱的话下面要脱光的好吗!”宁映白拧了一把他的脖子,“真的很不公平啊!凭什么男的可以只脱一点,女的就要全部脱了才能做!”
“有个办法,你可以只脱到大腿,跪在桌上。”陈靖阳调动他的黄色储备库。
宁映白在脑内模拟:“但是被裤子束缚,腿也开不了太多,舔不到多少吧?”
“聊胜于无吧。”
宁映白把裤子褪到大腿的一半,又犹豫了:“不要,好羞耻。”
“昨天都看过了。”
“不要。”她是不想用跪姿,从上到下先看到的是菊穴。
“好吧。”陈靖阳又有了点歪心思,搂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宁映白失去重心跌坐到他胯上。
他提前调整了坐姿,下沉了臀腿,使得宁映白阴部到大腿裸露的三角区能正好圈住他的阴茎,不至于会压到。
“你干嘛!”宁映白低头一看,明晃晃的大屌抵着她的阴部,“我靠,就一天不见你能变得这么主动?我是没给你开苞,给你开了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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