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宁映白没法和她妈理性对话,她决堤般的崩溃瞬间爆发出来:“那为什么不和我说!你都意识到了啊!你想过有什么用,你倒是说啊!六年了,是你被别人说女儿是破鞋难受,还是我被亲妈指着鼻子骂贱人难受!如果没有祝凌,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说!到我死了之后吗?”
说完这些,宁映白已经满脸是泪。
她想告诉母亲,她曾经想过很多次死亡。可是她的喉咙被气哽得生疼,一时之间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对不起阿白,是我……是妈妈也在逃避这些事。”宁母也流泪了,她站起来想接近宁映白,拉着女儿的手说出这些年的懊悔。
然而宁映白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回到她的房间重重地摔上门。
宁母双腿无力,身体沿着墙壁倒了下去。她们住的是老式居民楼,隔音不好,宁母听得到宁映白在房内反复抽纸、放声地哭泣。
宁映白哭得快断了气。她以为在和陈靖阳发生关系的那一夜,在与他的倾诉中就解开了自己的心结,但当她面对母亲才知道那差得太远了。
她给陈靖阳回了一个“嗯”,点开了和祝凌的聊天框:“我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
祝凌回得很快:“嗯,对不起,是我侵犯你的隐私,没能克制住我的好奇。”
“怎么知道的?”
“用了一些手段吧。”
宁映白大概也猜出来是什么手段了。“那我那天跟你说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
“不会,更多是我无法征得你信任的无力。不过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
“我知道他是怎么了解到你的过去的。”
“?”这就不是“一些手段”能做到的事了吧?还是说祝凌用了最简朴的方式把陈靖阳拖出去打了一顿?
“我去到的是十年后。”若非亲身经历,祝凌绝不可能相信“穿越”一事。
他见到了十年后的宁映白,那个宁映白对他的来访倍感意外,听他说了个开头,她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他成功了啊”。祝凌就明白了一切。
大宁映白和祝凌解释了一番在那个世界线里他们是如何分手的。
“那个时候的我是非常认真地爱过你,分手的时候不管哪一方来说都实在太痛了。我知道你现在也不会好过,但,我自作主张地认为,提前结束我们的关系总比后面无法自拔的时候再分开好。如果他能提前两个月穿越过来事情就好办得多,但是发生在那个时间点上,我也只好选择了这个方式。对不起。”
果然是同一个人啊,她也还是在说“我以为”。祝凌想。“不用说对不起。”
果然是同一个人啊。大宁映白想起了几年前和祝凌分手的那天,他也一再说过“不用说对不起。”
她也有几年没见过祝凌了,面前的人比上次见到时多了几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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