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她还以为是她说的“动心”“命中注定的老公”,这人怎么在该想的地方不多动点脑子啊。“是啊,怎么了?”
“为什么啊!”
“想要你吃着醋操我。”这招在男人身上屡试不爽。
“我不吃醋也会好好操你啊!”陈靖阳捞起宁映白的腰,她的上身离开了床,左乳被他握着,“明天就去跟他说分手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他在奶头上捏了一下,还想去她的下身揉一揉她的阴蒂。
宁映白扭了扭屁股,用力狠夹体内的鸡巴,不愿再说废话:“你操死我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
有了她这句话,那也不用多说了。陈靖阳拦着宁映白的腰,胯下放开了力量去进攻,任凭肉欲操控身体,力求用最快速度给怀里的女人最猛烈的快感。虽然跟宁映白也就做过几次爱,但他已经明了宁映白的身体特点。每当龟头碾过她穴心附近的一个小凸起,她的逼都会猛吮一口鸡巴,很显然那就是她的敏感点。
抽插的角度会随着体位改变,但宁映白的身体不变的是渴求着被鸡巴插满插牢。
很快,在一阵近似失控的抽插过后,宁映白在她的呜咽声中泄了身。她的手原先是攥紧了床单的,在高潮的瞬间不光松了手,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上半身向前倒下去。
陈靖阳把宁映白抱起,调整成坐姿,靠在床头。她的逼肉还在抽搐,绞得他胯下一热。
陈靖阳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意,还能再操上她一阵。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说:“好不好?”
宁映白在高潮的余韵中,没能思考太多。什么好不好的,为什么一天两个男人都在问她好不好
宁映白睡醒了特意跟陈靖阳说她梦到她成了夹心饼干,就是那种前面一个男人,后面一个男人的夹心饼干。
陈靖阳忍无可忍,非拉着她去和祝凌说个清楚。
可是祝凌和宁映白说他要离开x市几天,等到他回来,陈靖阳又该回学校考试了。
陈靖阳叫宁映白在微信上和祝凌说,说完直接拉黑,再也不见就行了。分手没必要等另一方同意。
宁映白觉得是她出轨有错在先,还是得当面交代个明白。踏踏实实地认错不是为了乞求对方原谅,是想在心理上宽恕自己。
她也没她想得那么没心没肺。
她在想,如果对她而言陈靖阳才是那个对的人,他们还得一起度过几十年。那日后不能一看到彼此就想到这段感情不光开始得潦草,伤及一个无辜的人还连正式的道歉都不肯说。未来的她似乎没能在出轨后处理好感情关系,是在一味地逃避,可是世界线已经变动,她和另一个她没必要采取同一种处理方式。
——干,她的思想也被陈靖阳带跑了。既然她和未来的她人生轨迹已经发生偏斜,那陈靖阳也不一定就是她的命定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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